没过多久，他就睡着了。
许愿凌乱的思绪却没有偃息，直到狗狗们吭叽出声，她才回过神，给它们喂了些狗粮，在厨房做了些粥和小菜，一一放在餐桌上，拿尘罩盖好，方便席衍醒来热下就能吃。
从公寓出来，已经是凌晨了。
空旷的街道上，车辆寥寥。
许愿空寂的目光望着路面，若有所思，开车回到别墅，刚驶进庭院，就看到了倚着劳斯莱斯车门抽烟的左占。
他一身深灰色的西装，肩宽长腿，极佳的身材修长，任何时候往哪儿一站，就如同一幅精修的海报一样。
许愿停车熄火，下车时，注意到左占阴骇的脸色，和周身潜藏的戾气，连带着周遭空气都仿佛被抽真空，看向她的目光，冰冷森寒，阴的如地狱。
砰地声，她关上了车门，“你来这干什么？”
左占所答非所问，“这么晚你去哪儿了？”
“这应该和你……”
后面‘无关’二字还不等许愿脱口，左占一把扔掉了烟蒂，健步上前，冷冽的气息吞噬万物，“我他妈的问你去哪儿了！不想说是吗，那我替你说，你和姓席的在一起！”
许愿沉静了下，“你让人跟踪我？”
“跟踪？”左占好像听到了个笑话，冷嗤的脸色阴霾，“他妈的还用跟踪吗，你自己看看微信群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