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骁眯起眼，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名字：“霍衍？”
那头的人轻笑了声：“看来傅总的商业直觉确实很准，就是霍衍。”
居然是霍衍的弟弟……
傅正骁神情淡淡道：“我知道了，这个人不用再查了。”
既然是霍衍的弟弟，那给看池娇，给池娇打赏，都说得过去了。
不管他是单纯只是支持和欣赏池娇，还是真对池娇有什么想法，傅正骁都不在意——反正也不可能对他构成威胁。
“你确定？”z在那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我可就欠那小子一个人情，所以只可能帮你查这么一次，以后再找我，可是要收钱的了。”
傅正骁问：“多少钱？”
“一小时两百美金，”z顿了顿：“我说的这个时间，不只是跟你说话的时间，还有我查的时候花的那些时间。”
傅正骁淡淡嗯了一声。
z啧了声，懒洋洋道：“傅总要是嫌我便宜，想给我加价，我也不介意。”
孰料傅正骁却冷笑了声：“一小时两百美金我都能请到黑客联盟的人了，想查什么查不到？”
z懵了下，有点不敢置信。
不是说这位傅总出手阔绰，人傻钱多，为了个女人随随便便都能砸上数十亿吗，怎么到他这儿就成了一毛不拔铁公鸡了？
难不成他还得去泰国调整调整？
呸！
z一身恶寒地挂了电话，正要关电脑的时候，电脑屏幕上却跳出来一条状态更新的提醒。
此刻他的电脑屏幕还停留在霍晞的社交主页上，他顺手一刷，就看到了霍晞刚刚发布的一条动态——
“我以前从来不信命这种东西。
可遇见你，我信了。
你是我的药，是我的劫，也是我的宿命。”
z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再看底下评论，果然，一半是好奇霍晞遇见了谁，剩下一半则是跟z一样，吐槽这情话又土又尬的。
z兴致缺缺，关掉电脑。
可过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什么，他突然又坐起来点了根烟，重新打开电脑，黑进江城的天眼系统，查了查池娇今天的行踪。
得知池娇今天去了d站，他又一一排查今天进出d站的人。
最后，果然看到了他想找的那个人——霍晞。
再打开霍晞的社交主页，z唇角忽然溢出恣意玩味的笑容。
“看来国内有好戏看了。”
他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视线在最近通话的那个号码上只停留了一瞬，就毫不犹豫移开了。
要是今晚傅正骁对他态度稍微好点，他说不定还会考虑把这个消息免费告诉他。
可既然傅正骁这么抠，又是自己要求不用往下查的……
呵呵。
z直接给自己助理打了过去：“给我买一张最近到国内的机票……哪天？我怎么知道哪天？都说了最近，哪天便宜就哪天呗……不过你要是敢给我买什么凌晨半夜飞或者到的，你就等着被扣工资吧，一次扣半年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