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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云(全本+番外) 第 2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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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筝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口中含著那柔软的阳具也不敢太用力,只得小心的舔了起来。把这话含硬了,也是师伯用来折磨自己。想到这里,云筝在心中摸摸叹了口气。果不其然,清莲待r棒完全硬挺起来之後便从云筝口中抽了出来,并且问清流道:“这几个x,师弟先选一个吧。”

清流并没有停下动作,只是问道:“我入她花x便好,师兄呢?”

清莲眯起眼睛盯著云筝看了半晌之後忽然笑道:“我也入她花x。”清莲话音一落,便见云筝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清莲忍著笑,托起了云筝的小脸,问道:“师侄这是……有意见?”

“唔……”云筝张口刚要答话,清莲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他的舌头霸道地著云筝的舌头与自己的纠缠在一处,两人彼此互相的摩挲著。不知不觉中,清流便将云筝抱了起来,和清莲一同将云筝夹在中间。

清莲用手扒开云筝的小x,同时依然不间断的和云筝深吻著。云筝的小x几乎被清莲撑到极限,有著一股撕裂一般的痛楚,她忍不住发出“唔唔”的抗议声。清莲才放开她的唇,她便叫了出来:“好疼,师伯快别动了,要坏掉了。”

清莲在云筝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安慰道:“乖,别怕,你能接受的,以前也这麽做过,不记得了?”说完之後,清莲便扶著r棒小心翼翼的挤进了云筝那紧窄的甬道中。清流和清莲二人的r棒被云筝包裹得紧紧地贴在一起,很细微的一个动作都能产生很强烈的摩擦感,令那二人不住的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云筝抱著对面清莲的肩膀,低声道:“好涨啊,云筝下面是不是坏掉了?”

“傻丫头,那里好著呢。放轻松,你喜欢我们这麽一起c你的,别怕。”清莲说完,便示意著清流二人一同缓缓的抽动起来。

那二人不过轻轻一动,云筝便尖叫出声:“天啊……别、别再动了,云筝受不住的……啊……”那二人并不理她,而是缓缓地加快了抽动的频率。“天啊……师尊……啊……云筝、好……奇怪啊……要疯掉了!不、啊……嗯啊……不行的……”云筝拼命的甩著头,大口的喘息著。

那二人不过才抽动十几下,云筝便觉的身下一紧,大量的yy便从小x中泄了出来,沾湿了身下的床铺。云筝泄过之後,软软的缩在清莲怀中,似乎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那二人并没有让她休息太久,很快就开始了第二轮攻势。云筝只得被迫再次投入到战斗当中去,这一晚她晕晕沈沈的也不知道究竟泄了几次,只是到最後喊得嗓子都有些沙哑了。其中几次云筝都要晕过去了,却都被清莲掐的清醒过来。

等到那二人先後s出来的时候,云筝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听到了窗外细微的鸟叫声。不过她根本没有机会深究,体内那两根r棒退出去之後,她便眼前一黑,直接晕在了清莲怀中。清流和清莲互视一眼,知道今夜是累到她了,不觉都有些心疼。替云筝清洗干净了,这才抱著她睡了过去。自从云筝忘记清莲以後,三人还是第一次同塌而眠,这一觉清莲睡得格外踏实。

第134章

清流因为昨夜醉酒,加上之後与云筝和清莲的那一夜荒唐,因此到了次日早课的时间也没爬起来。观内众多弟子久等不到清流便潜一名弟子到这边来探探情况。清流在那名弟子敲他的房门时这才清醒过来,他揉著有些疼的额头,愣了一下才逐渐忆起昨夜的事来。索性当时清莲是带这二人回的他的屋子,因此就算那名弟子推门进清流的房门,也只能以为清流有事外出了。

那名弟子敲了几下门不见有人应答,便猜清流是不在房间内,於是就离开了。清流此时才稍稍松了一口,他撑起身子欲下床穿衣,便被清莲伸手拉住。只听清莲压低嗓音说道:“既然已经错过了,就再睡一会吧。昨夜你才睡了几个时辰?那人前脚才走你便出现,旁人看了未免觉得可疑。”

清流犹豫了一下,觉得清莲的话确实在理,便叹了口气又躺了回去。可是多少年来已经习惯早起的清流此时却怎麽也睡不著了,心里想的全是观内的事情。可是他又不愿意破坏此时这舒适的气氛,於是只得在床上闭目养神。

伺候的日子一切如常,不觉就过了数月有余。这一日云筝正在屋内缝制衣物,只见屋外突然一道金光闪过。她心下一惊,之前清风出现时的场景至今仍然是历历在目。云筝慌忙放下手里的活计冲了出去。只见屋外一切如常,唯有清莲一袭银白的广袖长袍立於院内。云筝道了声:“师伯。”之後便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眼前那人虽与清莲的模样如出一辙,眼波流转间仪态却全然不同。眼前这人未免太超凡脱俗了,全然不似清莲那般放荡不羁。再看那人额间,虽然有头发倾斜下来遮住了,但是隐约间一点六叶莲花的痕迹都看不到。云筝顿时警觉起来,厉声问道:“你是何人,如何能进得我齐云观?”

那人并不答话,只是痴痴地望著云筝。只见他张了张嘴,最後确实长叹了一口气之後问道:“你……你师父或是师伯可在?”那人的声音极其好听,如清澈的泉水般流淌过云筝心头。

云筝下意识的张口便要回答,幸好话到嘴边即时被她收住了。云筝继续问道:“我再问你话呢,别想岔开话题。”

那人听後不禁微微一笑,云筝看著他的笑容竟然有些恍惚。这麽美的笑容,这麽清澈的目光,这样的人,怎麽看也不像是坏人吧。与自己那师伯比起来,师伯看上去反倒更加可疑些。那人的声音将云筝的思绪打断,只听他道:“我是来给你送药的,不知你师父或是师伯可有提起过?”

云筝愣了一下,这才恍然大悟,问道:“你就是师伯说的那个神仙?”见那人含笑点头,云筝这才释怀的一笑,说道:“我就说天底下怎麽会有上仙这样的人儿,闹了半天竟真是天上的神仙呢。”云筝说罢,一指院内的石凳说道:“上仙少坐片刻,云筝这就去寻师尊和师伯来。”说完,她便一溜烟的跑开了。那仙人望著云筝离去的背影,嘴角一直挂著一抹淡淡的笑容。

此时清流定是在研究丹药,因此云筝一路直奔丹房而去。云筝这一次连通报都没有,直接推门而入。却见屋内清莲也在,云筝一推门,就见那二人慌张的分开,清流的衣衫有些不整并且面带愠色。若是往日,云筝此刻一定会有些不高兴,不过如今她却顾不上这些,兴奋的叫道:“师尊、师伯,你们之前说的那个神仙来了。天呀,云筝真是直到今日才知道什麽叫做道骨仙风、飘然出尘。”

清莲与清流对视一眼之後,这才随云筝出了丹房。云筝嫌那二人走的太慢,唯恐那上仙等的不耐烦了离开,便抓起清流的手拖著他快走。一边说道:“师尊快些,让上仙久等可就罪过了。”

清流则是酸酸的问了句:“筝儿觉得那上仙的相貌不错吧?”

云筝不觉有异,还用力点头道:“可不是麽,虽说跟师伯长得一模一样,那气质可比师伯出挑多了。”

清莲本不欲多言的,他对那位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神仙一直有著一种说不出的情愫在其中。或许是因为那人有著一张与自己一样的面孔,虽然他也觉得这一切都透著一股子说不出来的诡异感,却并不反感。可是如今听云筝这样一说,心里也不舒服起来,遂附和清流道:“你那宝贝徒弟的性子你还不清楚吗?多此一问。这小东西,如今倒嫌弃上我了,那神仙再好,与你何干啊?”

“师伯净会胡说,云筝若是真有了那想法才是辱了那上仙呢。”云筝回头,气鼓鼓的对清莲说道。

“那上仙、那上仙,不过才与他见了一面,张口闭口就都是他了。好歹也是个姑娘家,简直不知──”清莲话还没说完,就被清流凌厉的目光瞪住了。

清流打断他的话说道:“胡说什麽呢,嫌这日子过的太闲了是怎的?”连一向和善的清流,此时的口气都有些不悦。他不愿对云筝说重话,这气也就只能冲著清莲去了。清流想到那时那位神仙看云筝的眼神,心里就又涌上一丝别扭的感觉。他此时是有些担心的,担心那位神仙会告诉云筝一些他和清莲都不知道的事情,担心那故事里只有他和云筝。

清莲平白受了清流的气,心里也是搓火,却马上想到如果现在发脾气只怕事情会更糟。想到那神仙的模样,清莲此刻也不觉得有什麽情愫了,只觉得那家夥顶了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出来四处招摇撞骗。若是他顶著一张饼子一样的脸,就是再怎麽有仙气云筝能看上他?清莲冷著一张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在清流和云筝身後走著。

等三人回到院中,就见那仙人从容的起身,对著清莲微微颔首,道了声:“怜夙上仙。”

云筝见状甚是惊诧的抽了一口气,小声问清流道:“这上仙怎的对师伯这样恭敬?”

“呃……”清流对这神秘的仙人也是一无所知,所以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估麽著就算是当事人清莲,恐怕此刻也是迷惑著的。

清莲耳力极佳,因此云筝那小声的问话并没有逃过他的耳朵。听到她这样问,清莲多少有些扬眉吐气的感觉。就算是上仙又如何,还不是一样要对我毕恭毕敬的。他上前对那仙人行了一礼,开门见山的问道:“上仙此次前来,可是解药之事有了著落?”

那仙人微微一笑,答道:“正是。”说完,他从袖中取出一只掌心大小的木盒子,交给了清流。

清莲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顿时一股芳香扑鼻而来,沁人心扉。他将盒子轻轻扣上,然後对著那神仙行了一礼,说道:“有劳上仙了。”

那神仙摆了摆手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说到这里,他笑了笑又道:“既然事情已经办妥,我也不便久留了,各位多保重。”他的目光扫过清莲、清流,最後落到了云筝脸上。

云筝闻言不禁一愣,然後问道:“上仙不再多坐一会了吗?”问完之後又觉得有些莽撞,改口道:“那、那上仙以後还会来吗?”

清莲和清流听了云筝的话,皆是微微皱眉。那神仙似乎是看到了他们的脸色,无奈的一笑说道:“怕是後会无期了,你……”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麽,不过最後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化作了一声长长的叹息。说道:“你要好好的……”

云筝点了点头,心头不知为何浮现出一丝不舍的感觉来。本来还想说一句:用不用我送上仙一程?可马上想到对方的去处是天上,自己哪里送的了?思及此处,她也轻轻叹了口气。只见那仙人最後又对自己笑了笑,便化作一道金光飞快地消失在天际了。云筝抬头望著那仙人消失的望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来。

此时,清莲看著云筝道:“人都走了,还看什麽呢?不过才见了一面,就对人家念念不忘了?”

云筝费了好一会功夫才收回思绪,对清莲说道:“说不上为什麽来,但是云筝对那上仙总有一种此曾相识的感觉。”

云筝一句话道出了清莲和清流心中最担心的事情,他二人交换了一个颜色之後,清莲才道:“胡说什麽,你觉得他熟悉是因为他长了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罢了。你自己想想,他是一个神仙,怎麽会和你相熟。”

云筝歪著脑袋思考了片刻,又盯著清莲那一张俊脸看了许久,这才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道:“师伯说的确实有理,但是也有说不通的地方啊。看样子,那上仙还认识师伯呢,为何他能认识师伯,就不能认识云筝了?”

清莲被云筝问的哑口无言,只得到:“你这小东西,这时倒是伶牙俐齿起来了。”

倒是清流此时替他找了台阶,说道:“那上仙唤你师伯做怜夙上仙,筝儿可见他叫你的名字了?”

云筝张了张口,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道:“总是你们有理,那师尊又知道那个什麽怜夙上仙是何人了?”

清流道:“他既然唤你师伯做怜夙,怜夙自然就是你师伯了。”

“那就不能是认错人吗?”云筝问道。

“如果是认错人,就表明他不认识你师伯,那就更不可能认识筝儿了。我这样说,筝儿觉得可有道理?”清流说道。云筝闻言,撅起小嘴,转身跑出了院子。见她走远,清流这才对清莲道:“没想到她对那位上仙的执念竟然这麽深。”

清莲摆手道:“无妨,那人终究是个神仙。那小东西也就只能想想了,过阵子便好了。”

清流却道:“师兄可有想过那位上仙究竟是何人,为何唤你怜夙上仙,云筝又为何对他有著这般深的执念?”

清莲道:“不管究竟是为什麽,那也都与咱们无关了。何必去追究那些虚无缥缈的答案呢?”

清流微微一笑道:“师兄总有些莫名其奥妙的道理,倒是适用的很。”

且说那厢云筝一口气跑到了後山她一直喜欢去的那块僻静地方,坐在石头上呆呆的望著天上,头脑内思绪烦乱。她总觉得师尊和师伯是瞒了她什麽事情的,听上去师伯是与那位上仙相识的,师尊知道的好像也挺多,可是他们却偏偏不愿意将实情告诉自己。她猜想也许自己是与他相识的,不然她不可能对一个陌生人有著那样强烈的感觉。或许她就像是忘记师伯那样将那人忘记了,也许吃了那个解药她就能什麽都想起来了。

此时她才猛然想到那解药还在师伯那里,自己竟然忘记问他要来了。她连忙起身回到观中,结果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师尊和师伯。云筝抓住了一名同门问他有没有看到清莲或者清流,一连问了几个人,最後才有个小师妹说看见那二人往後山的方向去了。於是云筝又连忙往後山寻去。

云筝在後山一通好找,最後在冷泉边上看到了那二人的身影。他们坐在一块石头上,似乎是在说著什麽事。云筝唤了一声:“师尊、师伯。”然後快步走了过去。

清流差异的问道:“筝儿怎麽找到此处来了?瞧瞧这一头汗。”说完他站起身,替云筝拭去额头上的汗珠。清莲也随著清流起身,饶有兴趣的望著云筝。

云筝望著清莲,有些急切的说道:“师伯,那上仙送来的解药呢?快给云筝吃了吧?”

清莲与清流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後从袖中取出那个盒子,说道:“云筝说的可是这个?”云筝见了那小盒子连忙点头,然後满是期待的看著清莲。那样子就像是等著主人喂食的小狗一样,清莲看了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说道:“云筝就那麽想知道那些关於我的事?”

云筝连忙用力点头道:“那是我记忆的一部分啊,怎麽会不想知道。师伯快别卖关子了,赶紧给云筝吧。”

只见清莲打开了那个小盒子,那沁人的香气便又四溢了出来。他伸出手拈起那枚药丸,翻手轻轻一弹,那药丸便落入泉水中消失不见了。云筝傻傻地望著那枚药丸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入水中,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她不敢置信的望著清莲,有些磕巴地说道:“师、师伯是在跟云筝……开玩笑的吧?”

清莲将那个空了的小盒子递给云筝,说道:“确实扔了。”

云筝里里外外的将那个小盒子翻了个便,确实不见那药丸的影子,又再一次问道:“师伯真的把解药扔了?”

清莲镇定的点头道:“真的扔了。”

云筝的双眸瞬间蓄满了泪水,她瞪著清莲,怒道:“师伯就算欺负人也要有个限度吧?云筝再也、再也……”说道这里,她又奔向了泉水边上,死死的盯著那湖水,知道确信自己是真的找不到那药丸了,这才颓废的跌坐在泉边,呜呜的哭了起来。

清莲走过去,握著云筝的胳膊将她搀了起来,刚要开口说话就被云筝用力推开。清莲没有设防,因此被她推得向後踉跄了几步。云筝对著清莲厉声道:“师伯到底想怎麽样?和云筝说了往日的种种,此刻却又把唯一的解药扔了,到底想要怎麽样啊?耍得云筝团团转就那麽有意思吗?”

对於云筝的反应,清莲并不感到意外,他叹了口气道:“那药丸真的那麽重要吗?师伯之前不是也跟你提过过去那些事情吗,只要云筝心里有数,不吃那药丸又有什麽区别呢?”

“有区别,当然有区别!那是我的记忆,你哪里来的权利处置我的记忆?”云筝气的浑身颤抖,说道:“我凭什麽相信师伯不是捏造出那些事情来骗我的?现在解药来了,你害怕谎言被戳穿,所以将那药丸扔了是不是?”

“你就是不信我,还能不相信你师父吗?”清莲缓缓道。

“师尊肯定是向著师伯的,你们、你们都已经那麽亲密了!他一定愿意帮著师伯的。”云筝哭著说道。

“你若不信我也就罢了,可你师父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呢?何故平白的说这些话来伤他的心。”清莲将云筝拉近自己,用手掐著她的下巴,强迫她看著自己。只听他一字一顿的对云筝说道:“云筝,我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来让你想起我、记住我。但是我没有那麽做,也只是因为有些伤心的事不想让你想起来罢了。云筝说到底还是个孩子,我舍不得让你承受那些痛苦。”

云筝用力推开清莲,说道:“我不想你听胡说,我就想要回我的那些记忆!”说完她转身跑开了。

知道此时,一直沈默著的清流这才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兄,你这又是何苦?如今闹到这份上可该怎麽收场?”

清莲颓然的坐回了刚才那块石头上,用手指揉了揉眉心说道:“不过是心疼她想起天佑的事难过,对於一个母亲来说,有什麽是比失去亲生骨r更难受的?那绝望的痛苦你我又不是没尝到,更何况云筝她那麽在意天佑。当初连请个奶娘她都不乐意,你那徒弟又从来都不是个坚强的人,我是担心她一下想起那麽多事接受不了。”

清流急道:“那你偷偷藏起来,或是不给她就算了,何必当著她的面扔了那药丸!这下可好,想找回来都没处寻了。”

清莲看了清流一眼,然後轻轻一甩袖子,便有一粒药丸从他袖内滑了出来落入掌心内。他将那药丸递给清流,说道:“我怎麽可能扔了,不过是丢了颗珠子出去。你先收著罢。”说罢,他又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清流气结,最後他也没接那药丸,只是狠狠道:“真是活该筝儿给你脸色看,我瞧著你根本是自找的。这药丸还是你自己收著吧,那丫头若是来找我哭,我怕是一定会给她的。你自己出的馊主意,你自己收场吧。”

清莲悠悠道:“你若是真给她吃了,只怕她天天找你哭去,到时你怎麽办?”

“好好好,你这当事人都不著急,我这旁观者瞎c什麽心。”清流说完,甩袖离开。

清莲垂下眼帘,表情复杂。

且说清流回到观内,本想著找到云筝宽慰一下,可是去了她的房内却没找到她的人影。清流又寻了几处依然未果,便想她此时可能是想安静一下,故意躲著自己呢。他这样想著,就也没多心,此时又到了晚课的时候,便去上晚课去了。

待到下了晚课,回到院内依然不见云筝,他这才觉得事情也许没自己想的那麽简单。清流拉著清莲开始找了起来,观内和後山都被他们找了个遍,也没找见云筝的人。最後在山门口寻门那两个看门的弟子,那两名弟子这才颤巍巍的交代说:“云筝师姐下午的时候就下山了。”

清流急道:“我是怎麽跟你们说的,任何人没有我的同意都不能私自出观,你们就是这麽看门的?”

那两名弟子也是才入门没多久,慌忙跪了下来请罪,又说道:“当时云筝师姐说是您同意了的,我们要看出入门的令牌,云筝师姐瞪了我们一眼说是替您办私事,不方便用令牌。我们看师姐她气势汹汹的,只道您真的有什麽急事呢,因此也没赶拦他。我们知错了,求掌门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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