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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万里尽汉歌 第七百八十五章 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此言不虚【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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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银术可,完颜浑黜……”

宣德阁内,陆皇帝看着译好后的飞鸽传书,喜形于色。

完颜浑黜他不知道是谁,但这鸟人姓完颜,便就先叫他心中增添了三分重量。历史上女真人崛起的时候,完颜女真实是涌现出了太多的人才了。跟后世的满清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但是完颜银术可他是知道的,一个被女真第一名将完颜娄室给遮盖了光芒的人,完胜折家军和种家军,太原之战确实打的好,虽然他挺不情愿说的。

然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轻飘飘的就死在了岳飞手中,陆皇帝心中便如此刻的天气,春暖花开。

“就是有点可惜!”

他在燕云打断了女真人开挂的道路,完颜银术可自然不可能如正史中一样辉煌,在现如今的国人眼里,这就是一个东北小国中的普通将领,毫无半点优点可言。

在益都,也就是耶律淳等一些契丹旧人听闻了这个消息后会畅快的痛饮一番。

“陛下,女真人连折两员大将,自会恨意萌生。想必完颜娄室大军抵到辽西州后是不会轻易退兵的,这般一来我大齐铁骑正是赶上……”薛永拍手叫好,这完颜银术可死的太是时候了。

陆谦深以为然,当下就要叫人去后宫,让方金芝给岳家赏赐些好物件,正值此时,忽的来报说岭南有火急文书到。他闻声就是一乐:“算算时间,徐徽言也当得手了。”

而同一时间里,辽西州以东二十余里外的一片荒野中。一场激烈而迅捷的骑兵对撞正要展开。

“驾——”

“驾驾——”

狂乱地呼喝声冲天响起,五百板甲骑兵如决堤地洪水,从军阵间狭窄地通道中喷涌而出,向着前方滚滚而来地女真骑兵迎了上去。狂乱地铁蹄践踏在满地枯黄的原野上,卷起漫天的烟尘。

铁骑阵前,曲利出清催马疾进,灼热地战意在他胸际中激烈翻腾,恍惚中他都有种重回当年的感觉。当初在大辽的军旗下,他也曾多次引兵突出女真阵中,拼死奋战,可他有效死之心,他的手下却一个个贪生怕死。一次次的努力和拼搏都落成了失败,辽金开战之后,五六年的时间里他都已经习惯了失败,熟悉了失败,一想到与女真厮杀,那心底里先就觉得要失败。

直到亲眼目睹的燕京城外的那一战。从南而来的汉儿军队,正面挫败了女真,一战将阿骨打的脊梁且给打断了。

女真人,从一个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森林之王变成一个断了脊梁的疯狗,就只在那一战前后。

跟着岳飞从益都来到锦州,齐军自然不是每战必胜的,但一次次小规模激战中,胜利的滋味也从来不会见少。

曲利出清也品尝到了胜利的美味,那就像是一个干涸了十年奄奄一息的树木,陡然间遇到甘霖降下,那心中的执念和渴望是岳飞这种浸泡在胜利中长大的人所远不及的。

对于岳飞,失败才是一种激励,叫他知耻而后勇;而对于曲利出清,失败无甚触动,胜利才是莫大的激励,刺激的他整个人都活了。更不要说当胜利和功名利禄结合起之后。

岳飞选他带领板甲骑兵冲锋是一点没有错。

倏忽之间,冲锋的五百板甲骑兵所列的阵形发生了变化,前面地铁骑保持匀速前进,中间和后面地铁骑却开始加速,并向着两翼缓缓展开——

不及片刻功夫,五百板甲骑兵阵列便已经全部展开,前后共五列,每列百骑,每一骑间前后隔开五丈长的空间,左右却尽可能的拉近。但训练不足叫他们彼此间的距离至少在三尺以上,对着人数明显多过自身,奔涌而来的女真骑兵,毫无畏惧的迎了上去。

“嗬——”

曲利出清突然大喝一声,持枪的右臂高高举起。

“锵锵——”

一根根骑枪平平端起,锋利地枪刃合着将士们身上的板甲,映着正午的阳光反射出冷冽地寒光。

“嘶唏——嘘——”

冲锋中的女真骑兵内顿时响起一片吸气声,对面的汉骑是什么怪物,一个个竟然荧光闪闪的??

“呜哇——”

这时带头冲锋地女真骑将一声大喝,身后汹涌而前地上千女真骑兵似乎猛然醒悟了似的,也在冲锋中缓缓变换了阵势,完毕后列在前队的女真骑兵个个彪悍强壮,手中握着的也是一根根粗大的狼牙棒或铁蒺藜骨朵!

“轰——”

汹涌对进地两支骑兵终于山崩地裂般地撞击在一起,霎时间璀璨绚烂地血花闪亮整个战场。一片的人仰马翻中,金铁的撞击声,战马的惨嘶声彻底交织成一片。

板甲骑兵将士挺起的长枪在这一刻成了女真骑兵永远无法忘怀的记忆——

“噗噗——”

一根根长枪轻易地挑开了对面女真骑兵的劈砸,直直的,在空中划过一道冷冽的寒芒,没入对面敌人的胸腹间,在第一波的对撞中,板甲骑兵落马者寥寥无几。

原因不难揣测,那就是长度。

对比长度普遍在一丈两尺以上的骑枪,你谁听过狼牙棒、铁蒺藜骨朵有一丈多长的?那简直扯淡。

除非是战力真的强出一头来,可以用狼牙棒、铁蒺藜骨朵砸开刺来的长枪,不然,就只能等着被锐利的枪刃穿透甲衣,划破肌肉。最后血淋淋的从后背探出。

第一列的板甲骑兵也没几人有力气将枪头上挂着的人用力甩出去,更没人依旧端着长枪,挺的笔直,似乎吗被穿透的尸身一丁点的重量都没有。就那么挂着的向前扎进去!

他们更多是凭着贯力,强行把枪头向着接下的敌人捅去,不管是人还是战马。

“扑哧——”

又一个,直到这时首列的百名板甲骑兵才有了大的动作,如弃蔽履一般丢掉手中的长枪,道道耀眼的刀芒从马鞍处腾跃而起。

骑兵对冲,第一列自然是最危险的,时间也是最急迫的,所以与其费力气耗时间的把人甩出去,还不出挺直了再穿他一个,如此一枪挂俩,不但增强了杀伤力,还应付过了最危险的时段。

至于战刀,还有铁鞭、骨朵、手锤一类的短兵器,那更是上阵前就已经准备好的,随手就可脱鞘。

五百板甲骑兵,所组成的队列就像一把带着锋利刀刃的钉耙,在迎面冲来的女真骑兵中进行了一次无比惨烈地耕犁——

“啊呀呀——”

一名女真骑兵口中呜咽着好似野狼一样的嘶嚎,手中铁鞭向着一名板甲骑兵就斜肩砸去。

“当——”

两指粗细的铁鞭狠狠打在那名板甲骑兵的肩膀处,一道钝痕出现在肩甲上,激起一声明亮的地金铁交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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