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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后太妖娆 123 不是敌人

“孤王来告诉你虞美人的床榻孤王早就亲自搜查过”南宫邪怒不可遏道。

乐正锦虞冷笑,就知道她会来这一出,她事先便就已经让南宫邪里里外外地将瑾瑜宫搜查了一番。

说起来也是咎由自取,她指甲里藏着的那些毒也在那时被他想了起来,然后才一并给搜走了。

指甲上的毒可都是随着人而走,她又没去念嫔她们宫中,谋害的罪名自然不能成立。

思妃完全呆住了,顾不得擦嘴角边的血迹,爬到南宫邪脚边哀求道“圣上,臣妾知罪臣妾知罪”

南宫邪摆摆手,“将她给带下去”

“圣上圣上”思妃有些慌,但她还是不相信南宫邪真要把她拉出去“臣妾知错了,臣妾再也不敢陷害虞美人了圣上”

侍卫连忙起身上前就要将思妃带下去。

可不知怎的,思妃竟推开他们从地上站了起来,媚眼如丝轻抱住南宫邪道,“圣上不是说过臣妾伺候您伺候得最舒服么”

在她轻佻的话语中,南宫邪的脸猛然变黑。

乐正锦虞好笑地看着思妃,此时她的眼里尽是朦胧的情欲,抱蹭着南宫邪的身体舍不得放松。

“给孤王滚下去”南宫邪怒吼道。

思妃却置若罔闻,“臣妾不走,圣上明明说过最喜欢臣妾的。”她的鼻息渐渐加重,在南宫邪的耳畔吐气如兰。她痴迷地盯着南宫邪的俊脸,眸中爱欲流转,含情脉脉。

“臣妾好热”说着,她舔了舔唇瓣,倏地拉下了自己的衣衫,“就让臣妾好好伺候圣上”

她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一拉即散。里面赫然未着寸缕,白皙饱满的身子如蛇般地缠抱住了南宫邪。

见到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殿内的侍从不约而同地吞了吞口水。男人的血性让他们全然忘却了窥视的是谁的女人,皆一眼不眨地贪婪地盯着思妃凹凸有致的香艳。

只着外衫曾是南宫邪与思妃之间的情趣,此时却成了最丢他脸面的烙印。帝威被眼前这不知死活恬不知耻的女人丢得干干净净,让他直想通过杀人来排泄心头的羞怒

殿内的男人尚未觉察到杀机,双目已经脱面而出,刹那间滚落了一地。

杀猪般的哀嚎声响彻大殿,被强大内力冲击的思妃没来得及清醒就带着无穷的欲火香消玉损。

地上的鲜血蔓延至脚下,嗅着浓重的腥气,乐正锦虞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一步。唉不管未央宫还是瑾瑜宫,总是喜欢在她住的地方杀人。

倚香不留神踩到了滚落的眼珠,震惊地尖叫出声,“啊啊啊”

乐正锦虞一把捂住了她的嘴,“闭嘴”不想死就别叫若不是看在她忠心护主的份上,她才不会管她。

南宫邪的神智被尖叫声拉了回来,他黑着脸大步地向乐正锦虞走来,大手一伸就将倚香给扔到了一边。

倚香的身子重重地撞在了椅子上,两眼一黑便昏倒了过去。

南宫邪狠狠地捏着乐正锦虞的下颌,怒道“是你”别当他是傻子借刀杀人,乐正锦虞你可以

他可以容忍她对他的宠妃下手,也可以容忍她借着他的手杀人,但是不能容忍她的欺骗。

“全都是你做的对不对”南宫邪用力捏住她的下颌。

什么化干戈为玉帛,什么诚心诚意的感激通通都是骗他的枉费他担心放权给其他女人,那些女人会趁机对付她。他给她凤印,听她的话搜查寝宫替她作证,他被她牵着鼻子走,最后还让这些死奴才看他的笑话

“乐正锦虞你很好很好”思妃最后出现的异常,若是告诉他没人做过手脚,打死他也不相信

乐正锦虞眨了眨眼睛,吃力道“我不懂圣上在说什么。”

“哼不懂”南宫邪阴森道“方才还是一口一句臣妾,现在怎么不继续叫了嗯”

“乐正锦虞,孤王早就说过,孤王不是宇文睿,不会容忍你至此”他是疯了才会相信她的鬼话只有宇文睿那个蠢货才会愿意被她耍得团团转,最后还心甘情愿地死在了她的手里

满殿的血色沾染了他金褐色瞳孔,让他如同从炼狱爬出的修罗般血腥暴戾,“你不是已经认命,说要做孤王的女人么”

他森冷一笑,“既然如此,孤王就成全你”

“放开我。”乐正锦虞使劲地拍打他,这个男人疯了他的癫狂是她始料未及的,她想过他会震怒杀了思妃后愤然离去,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偏激。

“咳咳。”她被他捏得快喘不过气了。

被他捅破了这一层,乐正锦虞也再没什么可伪装的了,整日对着他笑,想起来就觉得恶心她拼命掰开他的手指,“南宫邪,你快将我放开”

南宫邪不再听她的话,一把将她拎抱起,朝着内殿走去,

乐正锦虞来不及挣脱,便被他死死压在了床榻上,纷乱粗鲁的吻霎时如雨点而下。

“放开我”乐正锦虞抬脚蹬上。

南宫邪轻轻松松地压住她踢蹬的双脚,“乐正锦虞,孤王再警告你最后一遍,别再挑战孤王的耐心否则孤王撕了你”

乐正锦虞欲出口的话悉数被他吞下,南宫邪冷笑,这次再也不会让她逃掉

男人的情欲一旦爆发,便如嗜人洪水汹涌而至,冲破一切地难以阻挡。

乐正锦虞无力地闭上眼睛,当被狗咬了一口便是本来她就已经动了心思蛊惑,如今只不过提前了而已。她咬了咬唇,不让他的唇舌太过肆意。绷紧的身体也颓然放下,如一具没有生机的木偶,任他为所欲为。

南宫邪很不满意她这副样子,大掌捏着她的脸,逼迫她睁开眼睛,“在宇文睿身下,你也如死尸一样么”

“还是说孤王也给你下那些药,你才能如思妃那般主动,嗯”瞧着思妃在大庭广众下不着寸缕地抱着他求欢,很好看很好玩是吧

“南宫邪”那晚在暖天阁的记忆被尽数挖出,乐正锦虞成功地被他挑起了怒火,“你一定不得善终”

她的咒骂声并没有让南宫邪生气,他邪魅一笑,在她耳垂重重地咬了一口,“孤王会让你知道,不得善终这个词不会落在孤王身上,只配形容那个短命鬼”

“如果不想被下药的话,就好好伺候孤王”南宫邪冷哼,张开双臂颐指气使道“替孤王更衣”

乐正锦虞气极,手脱离了他的桎梏后快速摸向枕边,南宫邪眼疾手快地阻止了她从枕下掏出匕首的动作,“孤王看你还是喜欢被药控制。”

说着袖袍轻挥,乐正锦虞身上的衣衫被撕破,南宫邪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双腿双手捆绑住。

见她不得动弹的样子,南宫邪这才阴着脸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待会儿定要让你自己哭求孤王宠幸你”

乐正锦虞目光通红地瞪着他,“禽兽”

“孤王是禽兽,可你不是妖后么”南宫邪冷笑,“禽兽与妖后不正是天作之合”

“无耻”乐正锦虞怒气反笑,她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地不要脸

“瞪吧你现在瞪得越凶,待会儿求孤王求得越厉害”南宫邪毫不怜香惜玉地捏紧她的双颊。

乐正锦虞死死地闭上嘴,拼命地摇头想摆脱他的手。

南宫邪掰开她的嘴,就要将药丸塞进去。

“圣上”有宫人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

“给孤王滚”南宫邪怒斥道。

乐正锦虞趁他动作停顿的空档,立刻咬住了他的手指。

南宫邪吃痛地甩开她,奈何手指已经被她给咬破,指上有鲜血渗出,她的唇边也沾染了血迹,如血莲般妖娆绽放。

未等南宫邪勃然大怒,一袭白色身影款款而来。

“臣妾参见圣上。”安昭仪平静地俯下身。

余光瞥见乐正锦虞被绑着的身体,眼角轻轻跳动了下。

“孤王不是让你们滚的么”南宫邪没好气地开口,目前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事就是要调教床上这个女人。

安昭仪没有被他吓住,脸色不改,“臣妾听闻思妃姐姐出了事情,便匆匆赶来了瑾瑜宫。”

“臣妾不知道思妃姐姐犯了什么错,可就算再如何,也不该”她泪眼盈盈道“也不该那般躺在殿外”

南宫邪面色灰黑,他方才盛怒下忘记让人将外面的尸体处理掉。

他气急败坏地起身,不忘怀疑道“安儿不是头痛难忍么怎么这会儿竟好了”

安昭仪拭了拭眼角的泪珠,“臣妾已经大好了,只是头疼的小毛病,那些宫人小题大做,惹圣上挂心是臣妾不该。”

南宫邪倏然看向乐正锦虞,“不是你做的”

乐正锦虞厌恶地瞪着他,“自然不是我”她本来就没有对安昭仪下过手,至于其他人就不好说了。

将她眸中不假言辞的厌恶收入眼底,南宫邪心口被狠狠刺痛了一下。就算不是她,也与她脱不了干息

“姐姐,思妃姐姐,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他正想着,外殿已然传出念嫔与薇美人的哭腔。

南宫邪连忙大步跨出寝殿。

安昭仪也紧跟着他款款而出。

“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南宫邪看着眼前的两人分明是再正常不过。哪里来的疯癫与吐泻。

念嫔与薇美人本就被大殿血淋淋的场景惊吓过一番,此时南宫邪的震怒声如一道雷声炸在头顶,二人瑟缩不敢再言。

安昭仪浅笑,“圣上莫要动怒,念姐姐与薇妹妹不过是想与圣上开个玩笑。”

念嫔与薇美人胆怯地低下头。她们的身体确实出了状况,但半时辰又莫名其妙地恢复了正常。在听到各自宫人都前往启承殿禀告后,一时都起了攀比之心,想瞧瞧谁在南宫邪心中的份量多一分,于是

“欺上瞒下收买太医”南宫邪闻言眸瞳充血,“谁给你们的胆子”

念嫔与薇美人噗通一声跪下,“圣上饶命臣妾知错了”她们也不知道竟然害死了思妃。

不过,思妃死了也好,挡在她们前面的人又少了一个。

安昭仪眸子闪了闪,也跪下求情道“念姐姐与薇妹妹也甚是自责,求圣上开恩,饶她们一命。”

想起乐正锦虞眼里的憎恶,南宫邪恨意未消地将她们踹倒在地,“给孤王滚去冷宫待着”

南昭的冷宫不同于其他国家的冷宫,虽不寂冷却似人间地狱,被送进去的人每日都要承受各种刑罚,一旦进去,这辈子就别想再出来,绝无翻身之说。

念嫔与薇美人秀脸惨白,让她们去冷宫还不如杀了她们

“求圣上开恩”

南宫邪再不想听到她们的声音,命人清理殿内尸体的同时,将念嫔与薇美人也带了下去。

南宫邪深呼了口气,脑中闪过一丝疑惑,念嫔她们的事情不是乐正锦虞所做,那么思妃的反常如何说他亲眼所见断然不会有假。

“这不是”

他正思索着,安昭仪忽然惊叫出声。

南宫邪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地面上赫然掉落了一只香囊。

打扫的宫人茫然地捧着刚从地面拾起的碧色罗裙。

安昭仪掩了掩嘴,脸上浮起一层红晕,“思妃姐姐怎的将这东西给带在了身上”

南宫邪眯了眯眼睛,那东西他也知道,后宫嫔妃以往承宠的时候,也曾用这类香囊助兴。这里面放着的是南昭特有的香木,此木散发的味道十分醉人,香味略有催情效用却不似那些药物能够害人身体,因此不在他的禁忌范围内。

更何况,此物至少需要摆放两个时辰以上才会发挥效用。

而只有久居南昭后宫的女子才会有这东西,乐正锦虞绝对不会有。

安昭仪慢慢走到香囊的面前,将它拾起后悲戚窦生,“臣妾认得这是思妃姐姐亲绣之物,如今竟成了害她死节不保的元凶。”

南宫邪思索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似乎一切困惑都已衔接上,可似乎又有什么地方被遗漏。

又想起之后对乐正锦虞,整颗心变得闷沉,他们之间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就这样被他亲手给毁了。

此时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前后的落差让他渐感无措。

步伐迈进寝殿内,乐正锦虞对他怒目而视。他们方才所说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正因为听得清楚,是以安昭仪再出现在视线内时,乐正锦虞对她的身份产生了巨大的疑惑。没有人比她更知道,念嫔与薇美人确确实实被慕容烨轩下了药。

她在帮她

从进殿开始,她的一言一行都是在帮她她将她从南宫邪如狼似虎的情欲中解救出来,又解除了他之前对她的怀疑,甚至不期然地引导他对自己产生了愧疚之心。

她是谁她为何要这么尽心尽力地帮她她有什么目的

一瞬间,万千思绪涌上了心头,总之,乐正锦虞绝不相信她只是单纯地助人为乐。

赔上了后宫所谓的两个好姐妹的助人为乐之心,她受不起

南宫邪尴尬地望着她,眸色平静,不再是想撕了她或者是迫切地想将她吞入腹中的心情。

偏激不再,只剩怅然。

他迟疑了片刻,才慢慢走向乐正锦虞。

“别碰我”他的手刚碰到乐正锦虞的被捆绑着的手,就听到她的怒吼声。

乐正锦虞再次骂道“滚出去”

南宫邪的冷忽地又拉了下来,“若是你愿意这样躺着,那不解便是”

安昭仪笑盈盈地走近,“虞美人想必是吓到了,圣上不必较真。”

她感同身受地轻叹道“若是臣妾被人这般臣妾也”

乐正锦虞冷眼相对,方才那血淋淋的场景,都未见她显露畏惧之色,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安昭仪丝毫不将她的态度放在心上,友善劝慰道“圣上定是气恼了才会对妹妹这样,妹妹千万不要与圣上计较了。”

说着,她温柔地替乐正锦虞将腿脚解开,又体恤地为她将薄被盖上,“还是宣太医来瞧瞧,莫要留下什么伤痕才是。”

南宫邪压抑住满心的内疚,将金印重新扔回乐正锦虞身旁,随即一言不发地大步离开。

待南宫邪离开,乐正锦虞讽笑,“安昭仪真是深藏不露。”

安昭仪脸上的笑容微收,“你还是不够了解他。”

凤印折射出的亮光将她的黑眸也镀了层金色,“他对你的心意恐怕连自己都未看清。”

“你究竟是谁”乐正锦虞警惕问道。

想起那人的嘱咐,安昭仪扬唇,“不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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