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他重重叹一口气，再抬头，张口道：“纸人术的修炼，首先要剪……要……剪……”
卡壳了？
还是喉咙有痰？
“咳咳！”
江小鱼下意识的清清嗓子，冲水叔不好意笑笑，接着再开口：“修炼纸人术，需要先剪……”
这是怎么回事儿？
江小鱼伸手捋捋脖子，又轻咳两声，再道歉道：“水叔，不好意思啊，嗓子不好！”
接着，他再张嘴：“需要先剪……”
又不出声儿？！
一瞬间，江小鱼就吓坏了，一颗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心说：“我这是怎么了？我不会是哑巴了吧？”
接着，就见他频频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
水叔看着江小鱼只张嘴不出声，不但不以为这是在推脱，反而皱起眉头，惊讶出声：“法不传六耳？难怪了要炼成道法天书，原来是法不传六耳！”
“我这是怎么了？”江小鱼也意识到不对劲儿，忙凑上前问水叔。
却见水叔摆摆手：“甭说了，就算你想说，也说不出来！”
“哦？”
江小鱼心下一喜：“还有这好事儿？”
不说，好呀！
不过对此，他心里还是好奇不已，接着赔笑问道：“水叔，这是怎么回事儿？我心里明明知道，但怎么就说不出来呢？”
“哼！”
水叔冷哼一声，颇为无奈的回道：“这叫法不传六耳，老天爷不让你说，你就说不了！”
法不传六耳？
这个概念，前世他听说过，就是秘密不能乱说的意思。
心知水叔正郁闷，江小鱼不再提纸人术的修炼，而是不好意思的搓着手，冲水叔讪讪一笑：“那……那个水叔，纸人术的来历，还有传说，您能不能告诉小子我？”
“诶~”
一听这话，水叔立时不淡定起来，吐槽道：“我说，你小子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天底下的好事儿都让你赶上了？
特么的，老子我本以为撞大运了，能学学纸人术，熟料贼老天还不让说，真气人！”
“这……”
江小鱼又不好意思的搓搓手，继续陪笑：“不是我不乐意告诉您，实在是老天爷不允许，您多担待，多担待！”
“滚犊子！”
水叔推了一巴掌按在江小鱼脸上，把他推一边儿，转身就走。
江小鱼慌忙上前拉住水叔，笑着提醒：“水叔，就算您不想说纸人术，那啥……把伪灵兵给我啊！”
水叔停下，看看手中的回旋刀，再想想刚才的种种，最后叹息一声：“好吧，我就给你说说这纸人术！”
好事儿啊！
江小鱼立时竖起耳朵，做聆听状。
水叔又打量江小鱼一眼，才啧啧出声：“诶~，我说你小子真是天选之子，天底下的好事儿净让你碰上了！
实话告诉你吧！
江胖子给你的那张道法天书，是我们几个人挑剩下的。据我们判断，那张道法天书的价值最低。
谁成想，里面竟然记着纸人术！
纸人术啊！
那可是道门左道三大奇术之一。
它是连道门中人都眼热的无上神通，谁能想到，最后竟……竟然便宜了你，啊哈哈，真是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对此，江小鱼不敢沾沾自喜，因为他怕刺激到水叔，只敢腼腆一笑。
他这举动看在水叔眼里，却是那么的装。
接着，就听水叔揶揄道：“想笑就笑吧，小心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