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了猪头脸的醉汉一愣。
“等你从这座城市离开的时候，你就会听到你家破产了的消息了。”
“不……”那男人不利索的发出声音，“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宁小姐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可没有人理会他的哀求。
宁檬走回角落里一手拿起了包包，一手牵着穆舟的手往外走，不过走出了两步时，她脚步微顿，低头扫了眼地上的人，她冷声说道:“就算这座城市里的人对于你来说很好欺负，但这也不代表他们天生就是被你拿来享乐的玩具。”
宁檬又回头看向脸上还有伤痕的穆舟，“他刚刚打了你，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他是怎么打你的，你打回去。”
穆舟眼眸轻眨，他的目光落在了地上躺着的那个人身上时，编写进程序里的代码让他无法做出任何伤害人类的行动，他不会觉得奇怪自己为什么对这个打伤自己的人下不了手，因为他们不会有“好奇”这种情感。
过了几秒钟，他垂眸看着宁檬，唇角微动，“檬檬，我做不到。”
宁檬沉默了好长时间，最后她也只是笑了一声，“是啊，你怎么可能会做到呢？”
她松开了牵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餐厅。
穆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连忙跟在她的身后，神态间都是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