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纠结棘手。
卫明还有一种莫名的既视感。
仿佛不是黄第一在问他，而是自己在问自己。
接着就是一声卧槽，这家伙真特么会玩，小13岁的实习生学妹都下得去手，两条船踩的理直气壮。
再想想自己，年龄差距被人拉开了不说，他那点小动作根本就算不上出轨，最多就是蹭一蹭，哪怕某长腿女生主动搞小动作，故意让蹭的申些，不怕痛的后顶，但卫明还是撤了，没有突破最后一层的胆量。
此刻跟黄第一这个人渣一比。
卫明感觉自己纯洁的像个小白一般，那点原则上的坚持，看起来有点愚蠢和白痴。
多大点事，黄第一女票樊琳捉奸在床都没怎样，分手二字丝毫不提，只是把实习生学妹往死里揍，可见女人遇到这种问题，多数情况还是把矛头指向自己的同类，往往理智的避开问题根源。
不过……
“选学妹吧。”
卫明开口说道：“我觉得选学妹挺不错的。”
“呃，为什么选学妹？这么选没问题么？”黄第一惊讶问。
“可能会有太多人选择第一个吧，答案比较固定，我觉得选第二个会有点意思。”卫明说道。
“有点意思？”
黄第一顿时苦笑。
拜托！居然就为了有点意思，卫总就让自己选学妹，他跟樊琳可是谈了半年的感情，跟学妹只是纯粹的玩玩而已，虽然是产生了点真感情，但只是一时冲动而已，他现在理智回来了，还是觉得白富美樊琳更好一点，学妹虽然有点惨，但多给点赔偿，以后她会遇到更好的幸福的。
“诶，不是你让我帮忙选的么？”
见他有反悔的迹象，卫明当即板着脸道：“就这么定了，不许反悔！就娶实习生学妹，她为了你被人打得五级重伤，你好意思抛弃病床上的她？你真要做这样的人渣，开除，黑洞集团不要道德败坏的人！听我的，明天买个钻戒，去医院看看学妹，在病床边向她求婚，她康复一定能够加快。”
“我——”
黄第一涨红了脸，道：“是，卫总！”
完了，白富美女票飞了。
他现在体会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但他更不敢得罪卫总，只得按照卫明所说的，当天就买了钻戒跟玫瑰，去了医院，来到还是面目全非的学妹病床边，单膝跪地，向她求婚，并果断跟樊琳分手，一刀两断。
“我愿意！”
实习生学妹大叫一声，幸福的昏了过去。
樊琳不甘大闹，把此事捅到了网上，买水军疯狂带节奏，要让黄第一身败名裂。
然而此事迅速登上热搜，在网上发酵，引发广泛探讨，但令人惊讶的是，在了解到整个事情的全貌之后，网络舆论，从最开始的一边倒的‘怒斥渣男’，变成了大多数人支持男方和学妹。
男性网民中，有60%支持黄第一的做法。
女性网民中，有高达80%支持黄第一，甚至颇多赞赏之词。
“不错，有情有义的男人。”
“虽然是有些花心跟人渣，但后面还算干了点人事。”
“学妹被打成了那个样子，如果再被抛弃，那才是真正的人渣。”
“樊琳你别再骂黄第一渣男了，你是知名服装设计师，你有钱有名，还怕找不到更好的男人？作为独女女性，非得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既然是渣男，你更应该远离才对，还要这么死缠烂打干什么？跟个泼妇一样。”
“三十岁了，该收收自己的公主脾气了，不然谁都受不了你。”
“就是，你若是温柔体贴、善良贤惠，又怎么可能被学妹钻了空子，说到底还是自己修为不够，怪不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