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就是我建立的。”
恍若一道晴天霹雳，栗棠睁大了眼睛，黑葡萄一样的瞳孔轻轻颤动着：“师傅……你，你在说什么？”
那个在自己寻不到宗门主动邀请自己加入、在双修时格外温柔注意她的感受、怕弟子受情所困甚至特意修炼一道断情灵气的师傅，会做出这种事吗？
乌舜动人的五官笑意盈盈：“怎么啦，小徒弟，我说的话有这么难理解吗？”
“这，这里明明就是在强迫修行者卖淫的地方……”
“唔。”他没否认，而是捏了捏她的脸颊，顺手蹭去她鼻尖上的污渍：“没错啊，只有这种地方，欲望才无休无止……”
栗棠瑟缩了一下，躲开了他的手，这原本亲切体贴的动作，现在只让她觉得浑身不适。
倒也不觉得尴尬，乌舜收回手理了理自己的长发，红唇微弯：“我需要七情六欲来维持我现在的状态，所以即便要伤害别人，我也不得不这样做了呢。”
维持状态？
栗棠不是没有察觉不对。她观察过师傅资料面板中的人生经历，有近一百年的时间他的经历是完全空白的。系统或多或少都会记录每个npc的人生大事，一百年间什么都不发生，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期间，师傅去了哪儿？
“其实啊，小栗棠……我每日都很痛苦……”乌舜轻轻倚靠上来，修长的颈深深垂下，额头贴在她的颈窝里，他的声音轻飘飘，话语像一句长长叹息：“好疼好倦啊……”
真的假的？
乌舜一直笑容满面，栗棠根本看不出他有哪里不适。
“哈。”
栗棠还在思考要不要安慰他几句的时候，乌舜突然笑出声来，他眉眼弯弯，精致的脸颊红润艳丽，像朵带毒的罂粟般魅惑人心：“还真的信了啊？我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