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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事尤为重要。”百里烨将苏挽月轻轻拉到自己身前，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压着她脑袋，看着黑白无常的凤眸中霸气凛然：“以后见她如见我，明白吗？”
什么！
见她如见殿下？！
黑白无常惊了。
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路，看起来明明就是一介肉体凡胎，为何殿下却待她不同？
等等。
黑无常突然想到了什么。
上次殿下召唤他俩的时候，这个女人好像也在场，只不过她当时重伤昏迷并未曾见到他和白无常。
还记得那个时候，殿下明显动了怒，而照这般看来，殿下是真的爱上人类了！
黑无常心中暗叹。
殿下啊殿下，你俩身份悬殊，是不可能有好结果的……
刷——
一道冰凉的目光突地落在他身上。
黑无常赶紧收起自己的心思，不敢再胡思乱想。
相较黑无常的心思细腻，白无常就像个粗心的孩子，他才不管百里烨为何要对苏挽月好，反正他只要乖乖听话就成。
为此，白无常宛如开心的孩童般狂点头：“明白了！”
苏挽月：……
百里烨介绍黑白无常给她认识，莫非就是为了以后在怨灵的事情上可以找他们帮忙？
可是，黑白无常不是应该挺忙的么。
“小月儿，你以后只管把他们当奴才使，不必客气。”百里烨揉着身前人儿的脑袋瓜，邪魅一笑。
苏挽月摇了摇头，满目无奈。
以她现在的能力，肯定是无法召唤黑白无常的，而且就算以后能召唤了，她也必然不可能经常麻烦他们。
因为，他们是他们，她是她。
白无常嘟着唇，像个哀怨的小媳妇：“哎哟，您这可是要累死我俩哇，在这人世间，每天都有人离开人世，我们也是很忙的哇。”
百里烨微眯着凤眸看向他：“你对我的安排好像有异议。”
“没、没有没有！”白无常赶忙摇头。
开玩笑，谁敢对您的命令有任何不满。
黑无常认真看着苏挽月看了半晌，然后才开口说道：“殿下，我们服从您的安排，但您可否告诉我们，她究竟是谁？”
前段时间他们明明已经带走了这位姑娘的魂魄，所以说，现在住在这具身体里的，绝对另有其人。
难道是夺舍？
百里烨将手从苏挽月身上拿开，负于身后：“把你们随身携带的簿子拿出来，翻到一千年前。”
哗——
白无常动作倒是快，已经打开了手中的小本本，停留在一千年前的页面。
然后，他愣住。
“这是……”
“看到了吗？”百里烨勾唇：“千年前爆发过一场人妖大战，除妖师遭遇灭顶之灾，你们带走了所有死者的魂魄，唯独有一位姑娘的魂魄你们没能找到。”
“所以，那位姑娘的魂魄，就在她的身上？”黑无常蹙眉：“殿下，这不合冥界规矩。”
死人，就该好好待在死人应该待的地方。
如果每个人都像那位姑娘一样，死后还夺别人的身体重生，那不仅冥界要大乱，人界也会大乱！
百里烨倒是没有因为黑无常的话而生气，他只是抬手指了指天：“不合规矩，但天意如此。”
黑无常当即一怔。
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