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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等她再定睛看的时候，却看不到人了……
那一抹人影消失在人群中。
好像那一眼晃过的也只是她的错觉。
快得让她甚至还未反应过来是不是他。
数暖的神色也颇是怔滞。
“怎么了？”
阿澈淡淡地声音让她冷不丁回神过来，数暖又揉了揉眼睛，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又转头把目光回到小摊上，心不在焉的挑选。
而镜澈并没有多言什么，只是沉默地看着她挑东西，看了没一会又转头循着方才数暖看的方向望过去，人群来来往往，并没有什么稀奇之处。
回去路上，数暖主动问了阿澈，“南朝和北国是不是暂时休战了？”
阿澈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是平静道：“南朝人惧寒，上次吃过一次亏了，不会在这节骨眼跟北国开战的。”
数暖点了点头，又忍不住问：“那……你整个冬天都会留在北川吗？”
闻言，镜澈微微顿住了脚步，垂眸盯着小丫头那双清澈甜美的桃花眸，那漂亮的眸子里说不清是不是带着期待的，镜澈看不出来。
他沉默了好一会，缓缓淡淡地开口问道：“小暖想我留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