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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瞬间把程秘书问的绝杀了。他愣了愣才说：“他们还在谈生意。”
“是吗？”顾青青淡淡的哼了一句，“感谢他给我安排的陪客，李睿智是我的同学，他人很好。”
李睿智帮了她几次，虽然都是因为“工作”，但是，她也感谢他的“陪伴”。
李睿智虽然不知道她是跟谁这么说，但是他大约能知道，顾青青肯定是跟一个在冷斯城面前能说得上话的人在推荐他，不仅仅有点高兴，也更有些好奇——到底她是什么身份，怎么这么让冷斯城照顾她，不仅仅让人特意招待她，她还可以直接跟冷斯城身边的人这样直接命令，而且，还用的是这样的语气。
她说她跟冷斯城的太太很熟悉，又说她鄙视徐子佩和冷斯城的亲近，难道她和那个冷太太不是亲人就是密友？不然，就是和这个冷总的秘书特别的熟悉，也许对方还在追她！
“太太。”程秘书冷不丁听到她这么说，还有点奇怪，他想起之前司机的话，“太太，你说你要回去哪里？是回招待所？今天的行程结束了？”
顾青青没理他，只是摇摇头，声音有些诡异的平静：“我已经给他发短信了，他能看见。”
她给他发短信了，连程秘书都知道，他肯定能看见。哪怕他没有看他的手机，现在程秘书在旁边，他也一定能知道。
程秘书明显听出顾青青的情绪，也不好多问，只能点头：“我知道了。”
正开着车，前面似乎遇上了收费站，车行速度变缓，隐约还能听到汽车鸣笛的声音，程秘书听到了，他的电话里，也同样听到了汽车的鸣笛声，他有点奇怪。怎么会两声鸣笛声一起听见？难道说，顾青青此时也在机场高速？
“太……”他还没问出口，那边顾青青就挂断了电话。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是一直跟着冷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