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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大家一语不发。冷斯城一直皱着眉头开车，气场强大到，几乎要把周围的一切全都冻住。
旁边，徐子佩坐在副驾驶席上，一直低头打电话，在询问学员的受伤情况。顾青青坐在后座，看到他们两个并排坐在前座的样子，一个开车，一个帮着处理事项，配合的天衣无缝。
她就这样看着他们坐在一起，太阳在前方升起，这两人的背影映照着晨光，相配的不可思议。
她不过是一个海底的鲨鱼罢了，怎么能向往着天空中的飞鸟？
而在副驾驶的徐子佩，打完电话之后，也把手机放下，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冷斯城。
心脏跳的有点快，她还记得昨晚上冷斯城突然的表白，还有那个——差点就要贴上来的吻。
她那时闭上了眼睛，只感觉冷斯城的呼吸原本在她脑袋的正上方，忽的改变了方向，侧头倒在她的脸侧。两个人并没有吻上。
他睡着了。
如果不是他喝多了酒，睡着了，是不是两个人就会接吻，甚至——有什么更亲密的举动？
不过也没关系，他都表白了，他们以后在一起，绝对的顺理成章，还怕没机会？
虽然是这么想，但是在下车的时候，顾青青坐后座，先开门下车，徐子佩却不动，忍不住问出来：“斯城。”
冷斯城用后视镜看着顾青青离开的方向，只淡淡点头：“什么事？”
“昨天晚上……”徐子佩鼓起勇气问，“你说的那些，是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