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一鸣如果真的认为天道是一个很高级的神，茯苓倒也可以认同。
毕竟谁也没有见过天道。
舒一鸣见茯苓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便问道：“已经灭亡的龙族是如何把你弄成这副模样的？”
“还能是怎么样？就是魂魄作祟呗！你难道没有发现龙族整体的模样都变化了吗？就连革越，他也与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舒一鸣琢磨着茯苓的话，问道：“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他们之所以变化得这么大，是因为死去的那些龙族魂魄，全部都附在了她们的身上吧！”
怎么可能呢？
在欧阳炘制造的那一场事端中，力量强大的龙族几乎都被挫骨扬灰了，剩下的保留灵魂的龙族，只不过是小兵小将。
就算他们的灵魂再厉害，也不可能附在瑞兽的身上吧！
是不是搞错了？
茯苓回答道：“人死后的力量和人生前的力量并不是对等的，你看龙睇宣就知道了。”
龙睇宣在还是卞雨的时候，在他没有死亡之前，也没有那么的强大，只不过是依靠着茯苓对他的宠溺才如此胡作非为。
而在他死亡之后，性情确实与之前有了改变。
后来，茯苓为了避免他越陷越深，将他已经死亡的事实掩盖住，让他在一个小空间里生活。
那时候的卞雨更加的变本加厉了。
后来就是遇到了白凝冰和舒一鸣的事情，他在得知原来自己只是一个魂魄而已，心性再次产生了改变，成为了魔鬼。
如果不是白凝冰狠心的在他的心口上插上了一刀，估计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回头了。
龙睇宣忍不住在这个时候打了岔，说道：“首先声明一点，能够复活，完全是仗着我的本事，绝对不是任何人赐予我的力量，所以，你这句话需要改一改。”
茯苓淡淡的撇了他一眼，在说正事呢，他怎么老扯这些没头没脑的东西？
舒一鸣说道：“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你不觉得这样的猜测还是有点站不住脚跟吗？龙族的人死了那么多，难道每个人都有附身的能力？”
“你难道没有发现人类的数量与瑞兽的数量完全不对等吗？身处于龙族的人，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拥有附身的能力。但即是如此，龙族那么多号人，而瑞兽的数量加起来，也不过是他们的一半而已……”
舒一鸣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那些魂魄夺取龙的身体也就罢了，为什么把麒麟和凤的身体也夺去呢？”
他们刚刚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除了龙，其他两种瑞兽也神志不清。
茯苓：“瑞兽当中，总以龙族为尊。”
在地牢里静心凝神了很长时间，舒一鸣才缓过神，认清了这个现实。
他想到了凤溯，便问道：“你被关到这里多长时间了，有没有见到凤溯？”
茯苓摇了摇头：“我虽然没有看到凤溯，但是我却知道他们的消息。”
茯苓特别欣赏凤林，所以早早的就把特有的传声石交给了凤林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