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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掰弯女主O(GL) 分卷(24)

回笼的理智让她连忙拍了拍脸,把这样放肆无厘的念头从脑海中赶了出去。

如果说之前的舒茗岚走的是完全的清纯路线,现在摇身一变,就仿佛暗夜中婀娜多姿的女妖,一颦一笑都有着令人心旌摇曳的力量。她明明穿的不是很暴露,但一个眼神都仿佛不经意间抛出的诱引信号,直勾勾地面向着贺聆星。

舒茗岚这是在入戏。

为了让两人成功产生那种火花碰撞的感觉,知道贺聆星是alpha以后导演也还干脆没用抑制剂,只是亲自随身携带着,以防片场发生万一。

稍稍靠得近了些,贺聆星只觉得舒茗岚身上的馥郁甜香几乎遏制不住地开始往自己的鼻腔里涌去,那味道沁人心脾,仿佛又带着磁石般的吸引力。

临时标记以后,alpha和omega都会互相对对方产生更大的吸引力,前者想占有,后者更依赖。对贺聆星来说,舒茗岚身上的味道就仿佛是一只小小的钩子,稍稍靠近都会觉得心痒难耐。

走完并不算繁琐的开机仪式后,见两人的状态已经调整到差不多了,导演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丛林之王》第一幕,a

第一幕的场景是在类似中国云南西双版纳的一个地方。

一条浅银色缎带般的河水缠绕在郁郁葱葱的热带雨林里,如火如彤的骄阳被森林大片大片的阔叶遮挡过后,落入林中如被滤网筛下的细碎晶钻,一点点无规律地洒落在各处。

鸟雀穿梭在繁茂枝叶间,不时洒落一串唧唧啾啾的清脆鸣叫,唤醒了黄昏时沉睡的密林。

对于生活在丛林中的动物来说,热带雨林气温炎热,尤其是在干燥的旱季更是难以忍受。因此多数都会选择避开正午的骄阳,而选择在相对清凉些的傍晚开始短暂的活动。每当月落西沉,万鸟归林,走兽飞禽也都会结束狩猎回归自己的巢穴里。

现在,是一天之中生机最为旺盛的时候。

数只小巧可爱的鸟雀停留在水中女人的白皙臂膀上,嘀嘀咕咕地唱起独属于它们的歌谣。

女人乌漆如藻的长发被水完全浸湿,些许飘在水面,些许沉甸甸地裹住肩头,沉沉浮浮的水面拍在身上荡漾,时而越过清瘦的锁骨,溅在白皙纤细的脖颈上。

滴答。

舒茗岚没有拍暴露戏份的习惯,对于这种年轻演员王导倒也都能理解,镜头拍摄的只是个朦胧的背影,在起身的刹那,整个人的纤细曲线就直接隐没在雾气里若隐若现了。

月息一抬腿,银白色的连串星星链挂在脚踝上叮当作响,如泠泠涔涔的清泉,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

迷蒙的雾气为那窈窕纤细的身躯笼上一层神秘的美感,朦胧中只能看到一个隐约的轮廓,伴随着铃音轻晃,曼步走出。

黄昏清新的空气中氤氲着薄薄水汽,但月息灵敏的鼻子又在其中捕捉到了一股很淡,却又很熟悉的气息。以往那些猛兽打架时就会出现的血腥味如丝如缕,在空气中飘荡、交织,几乎微不可察。

但她还是凭借着敏锐的感官缓缓走了过去,刚刚越过苍翠构成的重重帘幕,便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

女人身姿纤细,身上穿着的衣料与她有极大的差别,此时被水浸湿了以后软塌塌地裹在身上,更显玲珑曼妙的曲线。女人躺着的地方是一块圆溜溜的光滑大石头,但或许是因为风有些冷,或是身上的伤口太多,她纵然是在昏迷中也紧紧皱着眉头。

月息赤足而去,单膝跪地查探这陌生女人的鼻息。

丛林荒芜之地,怎会忽然有人来到?

卡!

原本在纵情投入的舒茗岚听到导演的声音后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却见王导冲着贺聆星高声道:

影落这时候是有点意识在的,没有完全昏迷,你感觉到一个女人的靠近时应该稍微皱一下眉头,同时又被她身上的香味所吸引了,所以潜意识里不会反抗,她的香味让你觉得很舒服。

贺聆星a装o的事情现在只是多了少部分必要的人知道,但大多数人还都是蒙在鼓里,甚至不知道为什么王修文导演要找一个omega来替代alpha的位置。

她本来是打算趁此机会公开alpha的身份,但忽然又想到一点作用,因此暂时就摆脱导演等人继续帮忙隐瞒。为了防止拍戏的时候忽然出岔子,两人都是特地喷了特殊香水,贺聆星不怎么能闻到舒茗岚身上的气味。

贺聆星满是歉意地朝导演和工作人员笑了笑,说了声对不起,随后继续投入了状态中。

众目睽睽之下,她肯定不好展露原本的水平,故意出了几次简单的错误直至ng了三次后才将这一小段度过去。

由于她态度好又是个新手属实正常,在场工作人员都没什么意见,唯有慕容峰皱起来的眉头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看着那人的臭脸,贺聆星想,如果不是他现在还没资格来参与导演组的工作,早就恨不得把她给替换下去了。

之后一段便是她和舒茗岚在房间里练习的那段对手戏。

当王修文喊到下一幕时,贺聆星眉心一跳,倒也没睁眼修整,而是躺在光洁的石头上继续闭着眼睛没和舒茗岚对视。下一刻,纤细的指尖已经勾住了她的下巴,酥酥麻麻的痒意像电流般在筋脉血液内窜动起来。

小拇指的骨节甚至有意无意地在她的脖颈上划动了下,仅仅是瞬间的接触之后又脱离,带着点若有若无的轻松笑意。

身下的石头被水冲得很凉,被水浸湿以后的衣裳虽然不至于太暴露,但在柔软的指腹按压中,却不能成为肌肤与肌肤之间牢固的遮挡物,反而是随着女人的手指缓缓蹭动。

酥麻的痒传来的地方不仅是被蜻蜓点水般触碰的脖颈或是下巴脸颊,还有嫣红饱满的嘴唇。贺聆星想起来当时化妆师准备给她涂口红时还好奇问了句她的嘴怎么那么奇怪,是外面人喊了声转移注意力才得以打发过去。

一小时前,当那颗糖豆随着柔软一起触碰到嘴唇的瞬间,滚烫的后颈腺体不断催促着某种奇怪念头的产生,两人的戏份就忽然从开局忽然跳到了后面的那一场。

贺聆星扶着她的腰,凭借着alpha本身的力气压制就让双方的位置彻底反转,同时单手扣住了舒茗岚的脑袋,生疏地寻觅着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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