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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属意外(GL) 分卷(17)

近得呼吸可闻的距离里,她突然听见一声笑,轻轻的一声气音。

她顿时就羞得不行,说话都磕磕巴巴的:你、你笑什么?

徐静舒悄然抬手,抚摸着她光洁无瑕的脸,语气坦荡得不行:没笑什么。

就是觉得岳小姐有点可爱。

裴幼珊的脸登时更红了。

像一只容易炸毛的猫,不管是什么,一点就着。

不过猫炸的是毛,她炸的是脸,通红通红的。

她抓住徐静舒的手。

不知道该做什么。

于是又抓得更紧了一点。

但是她还能听见徐静舒的笑。

轻轻的,带着一点温度。

她看着她弯起的唇,突然间好像找到了目标,爬起身,捧着她的脸就吻了下去,封住她的气息。

唇齿间的逢迎、勾缠总是格外缠绵,格外热烈。

很快她就听不见她的笑了,耳边只有混乱的呼吸声,搅在一起,也分不清是谁的。

她吻得深情又认真,每一个吻像冬日白雪,落在世间每一处,执着地要在人间留下自己的痕迹。

再然后呢,再然后她就不知道要干什么了。

撑着身子,睡衣开了几颗扣子,半落在肩头,跟身下的徐静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时间又一次安静了。

徐静舒躺得很淡定,她甚至没有翻身而起的想法,就是想看看她的岳小姐能做什么,会做什么。

现在看来,她的岳小姐好像被施了定身咒,眉尖轻皱,似乎有些苦恼。

这一瞬间,她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裴幼珊还在苦兮兮地搜索自己脑海里贫瘠的黄土地知识库。

她知道的很有限,也没摸索试过,很害怕自己会弄错,把人弄疼

她从前没有刻意去学过相关方面的东西,一直想着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但她忘了,顺其自然和水到渠成,也是需要积累的。

如果她平时多搞点颜色,也不至于现在连个色都上不了!

对此她感到深深地懊悔。

她正懊悔着,一双手悄悄环住她的腰身上,下一刻身上突然多了一股力量,整个人天旋地转,被强摁在床上。

她怔然地眨了眨眼。

徐静舒侧着身子,撑着脑袋,从容不迫地问:岳小姐,接下来要怎么做?

裴幼珊:

不错,是个好问题。

全在她的知识盲区上。

徐静舒又说了一句:岳小姐,你难道不会?

裴幼珊:

徐静舒:你不是说了你很有经验?

老金主人?

再说下去她就可以找个地缝钻一钻了!

她急中生智:接下来当然是你来了!

徐静舒被抛了锅,惑然望着她:我来?

裴幼珊:对啊,当然是你来!

接着理直气壮地喊出了一句话

晚上十一点。

许歌枕着枕头,眼睛刚闭上就被无情的电话揪了起来。

她暴躁地拿起手机一看。

徐静舒。

许歌:

这位祖宗这个点打电话是要干什么???

她接通电话:喂?

徐静舒:你还没睡?

许歌:

你都给我打电话了,还管我睡不睡?!

有话快说,说完睡觉,明天还上班呢!

徐静舒靠着阳台栏杆,视线一直落在屋里床上又重新团成一团的人身上。

确认她听不见才重新开口。

那正好,我有事要问你。

于是把问题一说。

许歌听完之后:?

是你吗徐静舒?

你居然对出差的艳遇有世俗的欲望了?我还以为你们不会对她们感兴趣呢。

她甚至想飞到锦市去看看是不是有哪个妖魔鬼怪在假扮他们的徐总。

不是出差的艳遇。

徐静舒淡定地说。

是我金主,岳小姐。

许歌:

你怎么出差还要带个金主啊?多大个人了

顿了顿,声调骤然拔高。

啊???你金主跟你在一起???

你他妈没被她发现啊???

徐静舒:嗯,你再大声点,她估计就知道了。

许歌的声音一瞬间降下来,小得只有气音:啊?你现在跟她在一起?

徐静舒:音量正常点,具体怎么回事回头我再跟你说。

现在先把问题给我解决了。

许歌更摸不着头脑了:我冒昧问个问题啊,你家金主不是有经验吗?让她睡你不就好了?用得着大晚上给我打电话?

徐静舒道:她不睡。

不仅不睡,现在还害羞地团成准备破茧成蝶的毛毛虫。

说着她便看向屋子里的人,继而微微一笑,没有把金主也是个新手的事情捅破。

这个就当做是她们两个的秘密吧。

许歌不明白:为什么?

活了这么多年了,她还是看不透这位金主的路子。

徐静舒:她跟我说了一句话,听了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许歌:什么?

徐静舒一字不改地学了一下:我花钱是为了让你躺着舒服的吗?

许歌:

我竟无法反驳。

事已至此,许歌只能一边骂骂咧咧的让你平时多看点带颜色的东西,你却只会玩游戏,一边倾囊相助。

徐静舒边听边记,抬起手看了看,心中顿时有数了。

临挂电话前,许歌:别再给我打电话了,谢谢。

好,许副总晚安。

徐静舒这回挂掉电话的笑容都真挚了不少。

屋里,裴幼珊还窝在被窝里持续升温,脑海里播放着她喊完之后徐静舒的话。

那岳小姐等等,我问一问别人。

然后就很认真地去搬救兵了。

也没有折返回来逼问她为什么不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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