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那样说。”楚落南似乎是怕伤害到杨雨然，顿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回答。
他的声音很轻，轻的那样小心翼翼，他一心都是护着她，哪怕她已经不在他身边…
“是啊，他们都那样说，那你呢？”杨雨然吸了吸鼻子，唇边扯了一个苍凉的笑容，那你呢，楚落南你呢，你也这样觉得吗？
“我…”楚落南用火柴燃了一支雪茄，静静的看着烟雾飘散，一时没有说话。
“所以你也这样觉得，呵…”杨雨然虽然早就知道答案，可是从楚落南那获得答案的时候，她还是心疼的无法呼吸，他认识她那么久，他们在一起那么久，现在他说他也这样觉得。杨雨然深吸一口气，眼泪顺着脸颊就掉了下来。
“然然…”
“我想睡觉了，你出去吧。”杨雨然扯过被子，面对着墙壁，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在枕头上，她忍着声音，显得很安静。
“还有，我确实是喜欢唐沐聪。”杨雨然忍着哭腔，声音有些颤抖。
楚落南哀伤的眼睛一沉，面色冰冷的可怕，他没有转身也没有说话，静静的抽完了一支雪茄，才起身，看也没看床上的杨雨然一眼，摔门而出。
听到砰的一声门响，杨雨然的眼泪掉的更汹涌了，他没有看她一眼，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她哭了，为什么，他总是不肯回过头来看看她。
杨雨然擦了擦眼泪，往事一幕一幕的涌现在她脑海里，每出现一次，她的心就狠狠的疼一次，干涸的眼泪就汹涌一次。她有多少个日夜都是这样过的，在深夜的时候一个人躺在床上看天花板掉眼泪，却从来没有这一刻这般觉得孤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