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仔细的望着张宏像，希望从他的脸上，能看到一点戏谑或者玩味的表情。
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张宏像的神情舒淡，便像是在叙述一件最平常的事般。
这反而让凤凰相信了他口中说的，不禁骇然的望向齐帆。
她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已能做天人之师了。
此事若传出去，恐怕会震动三界的。
而在一旁的陈素馨，她却不知张宏像的真实身份。
她望着麻衣老者，只觉得他那张老脸，越来越猥琐，看的及不顺眼。
“学生啊！”她指着那麻衣老者，当即就不客气的冷笑道，“你活了那么大年纪，竟然还没出师，可见，你活的真是low。”
“还有你。”陈素馨看向齐帆，说道：“你的徒弟，学到老，依旧那么落魄。”
“可见，你教徒弟的水平是非常有限的。”
“小姑娘，我虽然不知道low是什么意思。”
“但，你好像很蔑视我啊？”张宏像望着陈素馨问道。
“哼哼，我不应该蔑视你么？”陈素馨望着张宏像。
她完全不知道，眼前这人，那是一位货真价实的上界真仙。
在她眼中，这就是一个庸碌一身，穷酸落魄的老修士。
“你难道不应该为自己老来的落魄而羞愧么？”
“我看，在他门下，有像你这样落魄的弟子。”
“那也没啥前途了。”
此时以张宏像的真仙定力，一张脸也不由被气的阵青阵白。
自从大道有成以后，他还从来没遭人这样羞辱过。
“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陈素馨冷笑，道，“像你这样的，庸碌无为，大道无望，那也便罢了。”
“你还祸害苍生。”
“你那些变态癖好，别以为躲在暗处，暗搓搓的做，那就没人知道了。”
“这世上的事情，要想神不知，除非己莫为。”
陈素馨冷冷的目注着张宏像，那神态、那气质，就像是法庭上宣读罪状的检查官。
“像你这样，有一点功行，有几种手段在身的变态。”
“要比一般的变态危害更大。”
“如你们这般的，就当被早点人道毁灭掉。”
“或者像驱虫一样，躲进阴暗的粪坑里去。”
“为什么非要在阳光下？祸害普罗大众呢？”陈素馨这番话，明着说的是张宏像，矛头却是对准了齐帆。
当然她相信臭味相投，蛇鼠一窝，这老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