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闪烁着点点让人看不透的光芒。
隔着落地窗，看着顾小语走出帝豪广场之后，走向街道不远处的公交车站。
公交车……这小东西的生活，有这么清贫么？
但看着她从帝豪走出去，莫名的，竟有那么点不舍……
昨天晚上，她身体那份紧窒，直到现在，依旧记忆犹新。
这个女孩，很成功地吸引了他，用她稚嫩的身体！
封辰默将手机掏出，拨通了某个号码：“昨晚的女孩，让她今晚再过来。”
挂断电话之后，封辰默再看一眼远处等待公交车的顾小语，才举步往办公桌走去。
一个女人而已，不值得他花太多的心思，给点钱就能办好的事情，何必费脑子？
今晚，她还是他的。
没想到才刚打开新的邮件，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电话那头，梅总管一副抱歉的口吻：“先生，她不愿意。”
“不愿意？”封辰默挑眉，眸色沉了下来。
那一身外溢的寒气，哪怕隔着电话，梅总管也能感受到。
她战战兢兢地解释：“那女孩说……说她现在不缺钱，她……多少报酬都不接受。”
封辰默不说话，只是不知道从哪怕抽出一根香烟，啪的一声点亮。
居然，还有花钱也搞不定的女人。
一个为了钱，连初夜都可以出卖的女孩，现在，说她不缺钱？
很好，这小东西，让他兴趣更浓了！
“先生，要不，我给你找别的……”梅总管心里慌着，小心翼翼建议：“要什么口味都可……”
“你以为我什么女人都愿意要？”封辰默语气不善，冷哼：“她不缺钱，你就想办法，让她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