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他也许会用同样的方法来惩罚自己，顾晓晴就慌得差点昏阙过去。
“我、我没有对顾小语动手，我发誓，我没有！”
在封辰默靠近之际，顾晓晴吓得尖叫了起来。
“封总，她……也许真的怀了。”顾小语跟了过来。
看着封辰默，眼底有着点点哀求。
她不是同情顾晓晴，只是，肚子里的孩子，毕竟是无辜的。
封辰默侧头，淡淡看了她一眼。
只这么一记没有温度的目光，便让顾小语无法求下去。
顾晓晴，只能自求多福吧，她不是那朵高贵的白莲花，不懂什么叫以德报怨。
“怀了？”封辰默挑了挑眉，在顾晓晴跟前站住。
没有任何温度的话语，从他唇中溢出，说不出的慎人。
“带她去检查，看看是不是怀上了，没怀上的话，想办法让她怀一个。”
顾小语心头一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再看封辰默，过去被先生折磨那些一幕幕，立即回到脑际。
这才是真正的他，做事……就是这么铁腕无情！
她不同情顾晓晴，只是……心里有点慌。
如果没怀上，就想办法怀一个！
是什么样邪恶残忍的办法，谁都清楚！
一个只是惹了他女人的人，尚且被这样惩罚。
万一，是个背叛他的人呢？
在他心里，自己算不算是背叛了？他什么时候开始，会惩罚她？
封辰默回头，顾小语忍不住后退了两步，完全是下意识的。
封辰默那双本来就没有多少温度的眼眸，这会，彻底成了寒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