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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百果哪怕再迟钝，顾小语的出现，她也总算察觉到了。
忙随手擦了一把眼泪，封百果勉强挤出一点笑意，看着她。
“百果，你怎么了？怎么在哭？”
顾小语大步跨了过去，在她身旁坐了下来，一脸担忧。
“没什么，只是……只是想起一些不开心的事。”
对于那件事情，封百果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不是说她的秘密不想和小语分享，只是，那样的事情，想想都觉得丢脸，又怎么好意思说出来？
看着她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顾小语也不再逼她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个人，总有那么点不想让人知道的小秘密。
抿了抿唇，她看着一双眼眸依旧红肿的封百果，浅浅笑了笑，话语轻柔。
“百果，昨天的事情真的很谢谢你，我真的没想到你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帮我说话。”
她不提这事还好，现在一提起来，倒是让封百果觉得尴尬了。
其实，说起来自己根本帮不了她什么，现在人家还和她说谢谢。
两片脸颊微微红了几分，封百果抬头看着顾小语，话语里明显有着自责。
“小语，对不起，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
“说出来我也不怕被你笑话，从小到大，我在这个家，根本一点地位都没有，我是不是很没用？”
“怎么可能？百果，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