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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你的手还在吊水呢。”封百果一脸着急地抓住她的小手。
“今日，你掉进湖里，你不记得了吗？”
“掉进湖里？”顾小语伸出另一只小手挠了挠头。
很多记忆一下子涌出来，她似乎有些猝不及防。
看着她突然僵硬在那儿，封百果被吓得不轻，连玄五都立即过去捉住她的手臂。
“小语，你怎么啦？不要吓我。”
封百果急促的声音传来，封辰默再了坐不住，他立即跨步走了过来。
当病房的门再一次被推开的时候，一滚冰冷的气息一涌而进，室内的温度立即下降了好几度。
封百果和玄五侧头，看了封辰默一眼。
他摆了摆手，示意她们离开。
玄五当然是无条件服从，可封百果却怕自己的哥哥把小语吓到。
只是在他的目光之下，她已经不自觉放在顾小语的手，站起来，乖乖地走了过去。
“三哥，温、温柔一点。”
封辰默眼光一扫，封百果已经消失在病房内，并轻轻关上了门。
也许是她多虑了，自己的哥哥为了小语连命都可以不要，他又怎么可能愿意伤害她？
房间再一次安静下来，顾小语感受到那熟悉的气息。
是封总，是先生，就是那个和他签订协议的男人。
封辰默举步走了过来，在顾小语身旁坐下。
“感觉哪里不舒服？”他尽可能温柔地说道。
顾小语拒绝了他的触碰，慢慢坐起来。
封辰默竟然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厌恶，似乎比起昨天恐惧，她似乎更讨厌自己了。
顾小语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既不说话，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这样子的她，真让人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