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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顾小语抬头看着他，“你不是要测试……么？”
她侧头看了看洗手盆上的东西，咬着唇，心里说不出地紧张。
尽管她没用过，也不可能不认识字。
只是，都什么时候了，封总居然还有这种心思，这让顾小语所料未及。
“真没事？”封辰默垂眸看着她。
顾小语咬着唇，摇摇头：“你要不先去测试一下。”
她的心跳得很快，其实他也在紧张不是吗？只不过很少人会看见封总心底的模样。
幸好，在这么神圣激动的日子里，有他在身旁。
抱着他劲瘦的腰，顾小语觉得自己很幸福。
即使真的怀有了，她也不应该害怕，因为这看起来是他所期待的。
只是，她不过还是学生，万一真的……她能接受过来吗？
封辰默的大掌随意拾起那盒小东西，使用方法他昨天也看了好几次，该不会有错。
小小的试纸拿在封总硕大的掌中，更显得娇小。
顾小语抱着他的腰，侧头看着接下来的一切。
封辰默把试纸放在杯子的液体中，让它湿透才拿出来，平放在大理石洗手台上。
他站在那儿，神情自若，看起来都平常没什么两样。
可，顾小语能感觉到他异样的心跳。
这个大家伙，看着这张小小的纸片，居然在紧张。
顾小语一瞬不瞬地抬眼看着他，似乎已经把试纸的事情忘记了。
“默，你不是不……行吗？”她扬起唇微微一笑。
“要是不‘行’，今天做到‘行’为止。”封辰默垂眸看着她，一脸认真。
“可是，我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