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们公司有一份一模一样的方案。只不过有一点点改动”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她们会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吧”
“我也很疑惑。本来想当时候她们的方案拿不出手或者我觉得不好的话。我就推荐你的！没想到……”
“没事。”
李冬梅很镇静。只是觉得奇怪。
“我会查个水落石出的。不过这几天不行。我们要去投标。”
“哦，好吧！”
秦暮挂断电话。陷入了沉思。到底怎么回事呢？
第一天投标很顺利。有四家公司入围。竞争五华城的项目开发权。其中付桥公司也在内。五华城项目可谓是香饽饽。现在开发商不但要看谁出的价钱高。还要看每个公司的营销策划。后续发展计划和能否带动周围经济。
“付桥公司那么厉害。居然也拿到了名额”
车上，张总问副驾驶上的秦暮。秦暮也很意外。本来付桥这种小公司是没放在眼里的。难道……
“过两天还有一轮投标。我们一定要想办法”
“嗯，”
“你知道我们的营销方案吗？”
“什么营销方案？五华城那个？”
李红梅很奇怪秦暮为什么突然问她这个。
“不是公司做的那个。而且我手里这个！”
李红梅接过秦暮手里的一份蓝se文件夹。仔细翻看了一下！
“做得很好，有什么问题吗？”
“只有你进过我办公室。也只有你有机会……”
“你怀疑我？”
“这份策划不是营销部的人做的。而是我为了这个项目能毫无悬念的拿下而准备的一份备用稿。你的姐妹李雪梅负责这个项目策划。所以我不得不往这方面想！”
李红梅傻眼了。这还是我认识的秦暮吗？刚刚感情才有点进展。原来我是多么的不值得信任。居然怀疑我。难道我在他心里。真的只是一个替代品吗？
“我没有！”
李红梅心里在嘶吼。在抓狂。
“你听我说，我只是随便问问。不是那个意思。反正都是同一家公司……”
“够了，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我永远进不了你的内心世界。即便是我付出了全部。也只是一个替代品。我太傻了！”
李红梅哭着离开了办公室。秦暮想要说点什么。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
秦暮再次埋头沉思。难道我冤枉她了？以自己的推断来看。只有她嫌疑大点。帮自己的姐妹。这也是人之常情。反正都是一家公司嘛。只要没有透漏到别的公司。对本公司没有影响。可是三天后的投标结果让秦暮更摸不着头脑了！矛头直至李红梅。
“就剩我们公司和付桥公司了。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张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今天他们提出的策略几乎跟我们一模一样。是不是我们的方案外泄了。他们有备而来。对我们的方案实行了压制！”
“要不是我们是资金上占了优势，今天就前功尽弃了！”
“你有眉目没有？”
“还没有，我会去查。然后才去补救措施。争取在最后一轮投标胜出！”
“好。非凡没什么意见吧？”
“我会通知他的”
秦暮知道张总要他查查谁泄露了机密。秦暮还要想办法补救！
“都安排好了？”
“嗯。没问题。这次一定能成功”
王非凡点燃一支烟。吐了一个漂亮的烟圈。心情大好。并没有因为投标的事情而影响情绪。
“秦暮回来调查这件事情。你要积极配合。我之所以同意他来过问这个事情。是我便于避开这些关系。我不想当这个坏人。让秦暮来当比较好。不然以后会说我假公济私。为你铺路。明白吗？”
“知道啦！”
潘晶晶抚媚一笑。靠在王非凡的肩头。她也不知道王非凡究竟是喜欢她还是利用她。不管怎样。她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