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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成婚,首席的入骨蛮妻 98,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夫人离开别墅一步

车上女人白希的脸颊上,落下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原以为半个月的不见面,自己已把这个男人忘的差不多了,可是他的突然出现却让她又唤回了对他的记忆。

顾子琴拼命的想睁开眼,无奈身子的疼痛像是被人拆了骨头一般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呜咽出声音来。

刚刚的回忆也随着,自己疼痛的身子,席卷而来。

“顾子琴,不要忘了,你是我的*不是我妻子,你没有资格来求我停下!”

对,她现在不是他妻子,他现在可以毫无顾忌的折磨她。

海风呼呼的吹刮着,站在悬崖之巅的男人,此刻则闭着眼,张开手臂,像是要飞翔般,但此刻的他心里却在流血。

为什么,偏偏忘记的是他?

为什么,他那么爱她,她却忘了他们曾经最美好的时光。

他就觉得奇怪了,为什么第一次看见她,自己的视线只是会,不经意的往她身上靠,因为她就是贝壳。

明明说好在一起一辈子的,他离开也才那么一点点的时间,她竟然就把他忘记的一干二净。

曾经是谁说,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又是谁抱着他说,你出国可不能把我忘了。

原来承诺可以如此的昙花一现,原来女人的话也是,这么的不可相信。

在心里发泄完毕,喻宸贤睁开眼从悬崖上,走到了安全的地方,然而却并没回海边的那个别墅,而是从小路走去了大路。

竟然她那么想离婚,他也不会求着她顾子琴不离婚,前提是必须让她尝一尝被心爱之人遗忘、折磨是何感受。

柔软的大牀上,女人白希的双手露在被外,林妈站在牀旁眼睛已经湿漉漉的,看着顾子琴身上青一下紫一下的痕迹,就仿佛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孩子般。

牀上的人儿动了一下身子,但马上就因为身子的疼痛,忍不住的哭出来叫道:“疼……”

刚刚把顾子琴浑身上下都擦了一遍,全身的痕迹肌肤是说不清,也不知三少爷跟少奶奶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把人家一个好好的身子,折磨成这个样子。

林妈,是喻家的老佣人了,自从十五岁父母双离后,就去了喻家做佣人,如今已是多少年她也不清楚,她现在已经七八十岁的老太太了。

林妈不忍心看顾子琴一个人哭,于是就坐在牀沿上,伸出手轻柔柔的抚摸着顾子琴的脸颊,希望这样可以减轻她的疼痛。

顾子琴感觉舒服到了,已经就睁开眼,但是映入眼帘是一张陌生的面孔,顿时顾子琴就吓得朝被窝里面钻去。

林妈顿时就懵了,她又不是恶魔,有必要这么怕她?

忽然,耳边就响起了慈祥的声音,顾子琴才慢慢地露出个脑袋瓜,“林妈,你好!”

林妈笑而不语,然后起身朝门口走了去,等林妈出了卧室后,顾子琴才磨磨蹭蹭的从牀上下来。

身子的疼痛比昨天好多了,顾子琴明白昨晚记忆里的温柔,不是他而是林妈,难怪她昨晚总是感觉,那种味道好像母亲的我的,原来是林妈。

下了牀顾子琴拿着一件衣服,就朝浴室走了去,浴室里没一会儿,就响起水落入地板的声音,哗啦啦的声音像是一种凄凉的歌曲。

半小时后,女人披着湿漉漉的发丝从浴室出来,清洗过后身子疼痛的感觉,已经是感觉不到了,但是只要一用力气,疼痛便像海水般席卷而来。

整理好牀铺,头发也吹干了,顾子琴没做太多的停留,已经拿着小沙发上,自己昨天穿的外套,撑着微微酸痛的身子,下了楼但是自己才走到大厅的中间,身后般响冷酷的声音。

“顾小姐,你这是去那儿,是想逃跑?”楼梯下的阁间处,男人双手环胸抱着,双腿交叉的踮起右脚,样子看上去甚是迷人。

顾子琴很想立马就推门而出,离这个人越远越好,但是自己才迈出一步,要上就多了一只手,“顾子琴,想离开,你问我了?我有说你可以离开?”男人冷如冰窟的声音,就这么直直的,落入顾子琴的耳朵里。

“你这个恶魔,你放开我,放开!”顾子琴恨恨的瞪着喻宸贤,然后又扬起手想朝男人,好看的轮廓扇去,无奈,却把男人给抓住了手。

“怎么,女人恼羞成怒了,想打我了,嗯?”喻宸贤伸出手,把顾子琴的身子扳回面对着自己,然后就扬起右手,十分用力的按着,顾子琴的下巴,“女人,不要挑战男人的忍耐,否则你会死得很残。”

话落下喻宸贤就松开捏着,顾子琴下巴的动作,圈着女人纤细小腰的动作,也立马松开了,顾子琴像是没了骨头的柔体,就那么缓缓的落坐在地上,双手趴在地上像是要抓住什么东西一般。

“林妈,叫若儿把夫人,扶起来送回上楼的卧室去,”喻宸贤越过顾子琴的身边,才门口走了去,男人刚走到门槛那,就又立马转身看着,还坐在地上一副狼狈不堪的顾子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夫人离开别墅一步!”

男人的话犹如恶魔的笑声般,映入在顾子琴的脑海里,顾子琴最后不知若儿是来了还是没有,当她自从醒过来,已经是晚上凌晨了。

顾子琴睁开眼,把身上的被子踢下了牀,他就是想折磨自己,折磨她生不如死,那何不把她杀了来的干脆?

卧室里渐渐的传来,女人哭泣的声和骂人的声音,椅靠在卧室外墙上的男人,脸上则是一脸的湿漉漉。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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