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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可是我自己收拾，一时半会儿腾不出来房子。”
“我叫现在不上班的女工帮你收拾，然后晚上就让她们住进来，这行吧？”
王德发听到立刻就住进来，心里高兴，脸上没显露出来，只淡淡的说：“腾出来就进来住，腾不出来我也没有办法。”
王德发和董厂长一起出了村里，他回家收拾屋子。董厂长回到厂子叫了十个女工，其中就有蒋勤勤，张晓华，何红几人。
在蒋勤勤的带领下，十个人走进了王德发的二层小楼。
“你们来了。”王德发认识蒋勤勤和张晓华还有何红。
“厂长让我们来帮着收拾收拾。”蒋勤勤好像不愿意和王德发说话，但又不得不理，所以表情很冷淡。
“你们上二楼，帮着打扫卫生，擦擦玻璃。”十个人上楼上，空空的，啥也没有，地面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窗玻璃看不清外面。
她们正在收拾的功夫，董厂长叫厂里的车送来了十六张。不大工夫，十六张抬到二楼安排好。
十个女工坐着车都回厂了。
晚上十点半，王德发在炕上躺着听到院子里几个女孩子叽叽喳喳的说话声。
“王村长，睡了吗？我们下班了。”
王德发赶忙穿上衣服，打开屋门。相继走进来十个女孩，为首的是张晓华和何红。他赶紧说：“快进来。”等都进来，他又划上门。
十个女孩子噔噔地上楼，王德发站在楼梯底下，看到张晓华裙子，还有……。
也是让男人为之乐此不疲的地方。
咣当，关门声，惊醒了浮想联翩的王德发。他极不情愿地收回贪婪的目光，回到自己的炕上躺下。哎！要是再能多看一会就好了。要是做——
在他迷糊糊中，听到楼上哗哗地流水声。王德发一下清醒了，这是撒尿声。他侧耳仔细听，楼上又没有了动静，他刚想睡着，又听到哗哗地撒尿声。想想女孩子蹲在尿盆上哗哗地撒尿，他侧底地睡不着了，这一晚上有五六个起夜的整的他没睡着。
早晨，又听到女孩子们从楼梯上下来，她们毫无顾忌地说：“哎！和男朋友感觉咋样，说说。”
“感觉好，他真会玩。”也不知道是她说的夸张，还是确实是这样。
“你真不要脸。”
“嘻嘻——”
哈哈，女孩子们说笑着簇拥着出了门。
王德发心说，真是时代变了，这帮女孩子竟然敢这样大胆地谈论。说的他那里都痒痒的了。小妮子们，你们这样大胆地谈论，我一定让你们尝尝我的厉害。
王德发没睡好，一天都没有精神。
晚上快十一点，女孩们又回来了。王德发又站在楼梯下，想再次饱个眼福结果瞪了半天也没看到。
半夜，张晓华吃了饮料厂食堂的饭菜闹肚子，没敢在楼上大便。害怕满屋子都是味，所以跑到外面去厕所。
王德发见机会来了，悄悄地跟出去。等张晓华从厕所出来，他一把抱住她。
“谁？”张晓华吓得浑身筛糠。
“别怕。”王德发抱紧她。
“你干啥？”张晓华听出来是王德发。
“我们玩玩，你不是说你的男朋友厉害，我就不信。”
“你在这样我就喊啦——”她在王德发紧抱着的怀里垂死挣扎，仿佛要窒息的一条鱼。
“你喊。有本事你就喊。我看她们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你。”
张晓华刚想喊出声，王德发接着说：“你喊被别人知道了，你的名声坏了，工作也丢了。你喊吧。”
他这样一说，张晓华真的没敢喊。万一真像他说的那样，自己的脸往哪搁，还有刚找的工作——
王德发见张晓华没有喊，但是还在他的怀里不老实地挣扎。知道他说的话管用了，“你和我没有亏吃，除了比你大些，那物件不见得比年轻人差，我给你一大笔钱。喜欢买什么就买什么。”
王德发赶忙捂住她的嘴，“嘘，别出声，你想吵到楼上都听到了。”
张晓华也怕被楼上的姐妹们听到。
“小妮子，这是兹啦！”王德发满足地躺在炕上，刚想睡着，忽然又笑了。
楼上可是住着十个女孩。
张晓华跑上楼，悄悄打开房门。掀开薄毯子，她翻来覆去好歹睡着了。
以往早晨比谁都先起来的张晓华还在呼呼大睡，何红到她前捅醒她，“以往都是你早起叫我们，今天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何红脸上很不自然，她赶忙下地穿上衣服。
何红多看了她几眼，觉得她比往常怪，但不知道怪在哪里。
十个人相继下楼，张晓华落在最后。看到王德发在楼梯下站着，其她九人都打了声招呼出了门。张晓华连看都没敢看，直接出了门去上班。
王德发正在扫院子，看到高彩霞来了，赶忙把扫帚靠墙根放着，“彩霞怎么有空上我这来。”
“我想让琳琳上我那住，我俩是个伴。”
“一群姑娘住在一起上下班多好。”王德发赶忙说，昨天晚上刚干了她，怎么能轻易地让她走。
“话是这样说，可是我担心她——”高彩霞眼睛看着王德发没直接说。
王德发在心里暗暗笑，你担心也晚了。
“这么多女孩在一起住有什么可担心的。”
高彩霞想也是，这么多女孩一起，就是你再色，也不能都把她们干了。
“那我回了。”她起身想走。
“来了就玩一会，回家不也是一个人。”王德发最喜欢的还是高彩霞，和别的女人，女孩玩，那是因为操高彩霞的次数太少。他是拿她们填补空缺。
“不了，我地里的草还没铲呢。”高彩霞知道王德发留她想干啥，她现在又没有可求他的事，怎么能让他轻易干。就是赵长城不在，自己想宁愿用手满足也不能让他干啊！
高彩霞坚决走，王德发也没强求，昨晚刚干了，现在还不想。高彩霞走了，王德发闲着没事，溜达到村和镇搭界的饮料厂。
这才多久，厂房建起来就投入了使用。他站在高处往里看，正看到何红哈着腰，洗瓶子。她被偏瘦的工作服包得紧紧，扣子似乎想挣开。王德发看到她露出的少半乳沟，心驰神往，这两个肉馒头若是抓在手里，那感觉——他翘起脚尖，伸长脖子，想看的更仔细。
“王村长，怎么有空上这来了？”董厂长看到王德发往厂房里偷窥。
“我闲着没事，来看看这帮女工干的怎么样。”他立刻从高处下来。
“这帮女工肯干，能吃苦。不愧是农村的孩子。”董厂长称赞道。
“那就好。我还担心这帮小姑娘吃不了这个苦呢。”他拿出长辈关心小辈的态度。
“这个请王村长放心。”
“我也没啥事，我回去了。”王德发来闲转，无意中看到了这种。
到家忽然想出来一计，他赶忙到车站上的百货店里买了一个鸡，一条鲤鱼，还有这个时孙自家院里还没有下来的蒜薹，菜王。额外买了一瓶葡萄酒，这些都购置完，他又到个人家开的小诊所买了一瓶药。
临出门，小诊所老板开玩笑地说：“村长这是看中谁了？”
“这是啥话。我家那头老母猪该配种了，可她就。别人和我说给它吃点药就好了。”
“哦。给老母猪吃啊！还以为村长相中了哪个姑娘人家不愿意，偷偷给下药呢。”
“瞧你说的这是啥话，越说越离谱了。”王德发的心思被他说中了。他买药的意图还真是想把药放在葡萄酒里，不过可不是让那是个女孩都喝。他只要何红喝，今晚——
王德发开始忙碌开，炖鸡，清蒸鱼，炒了蒜薹，菜王。这些都做好后放在大锅的篦子上，怕凉了。
他又洗了十一个酒杯。过去那种瓶装二两酒的杯子。这些都做好，他坐在炕上只等着何红她们回来。忽然想，这药又不能直接下在葡萄酒里，那么这十个女孩都喝了，都上来魅劲，他可招架不住。单独倒好放在杯子里，又怕被发现，这怎么好呢？
突然灵光一闪，他记得在哪个电视剧里看过，哦！是《霍元甲》一代迷踪拳宗师被日本人在碗里下毒。就按照这个方法做。
王德发又把玻璃杯用清水冲了一遍，把药倒在杯子里晃荡，摇匀。做完后满意地坐在炕上，幻想着一会儿喝了药的何红，那迷人的姿态——
突然院子里传来何红说话声：“今天这么晚房东怎么还没睡。平时这点早睡啦。”
“谁知道。”
“背不住想那事睡不着啦！”还是何红的说话声。
就是睡不着了，就等着你上钩呢。王德发仔细听她们说话。
“这么大的人啦，那东西还管用吗？”这是蒋勤勤的声音。
“当然管用。”张晓华插言。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亲身体验啦？”何红调侃地说。
“你说啥呢？”
啪啪，听到两个人追跑着撞门进来。
“村长——”何红脸红扑扑地先跑进来，张晓华随后撵进来追打她。何红围着王德发转圈，就是不让张晓华抓住。
“你俩别闹了，深更半夜的。”后进来的蒋勤勤在中间拦住两个人。
两个人停下来。后面的七个人也相继地进来了。她们刚想上楼，王德发赶忙说：“你们来我这住也几天了，今晚我尽地主之谊。”
“真的啊！”何红凑过来天真的问。
“当然。我都准备好了。”王德发看到何红就想到白天她乳沟暴露在他眼前的情景。
“谢谢王叔！”蒋勤勤带头说。
“你们先坐，我去端菜。”王德发把大锅里的菜端了上来。
“这么丰盛！”何红瞅着桌子上的菜，有点流口水。来这几天了，厂子里的食堂菜不好吃又没有油水。
“也没做啥，大家别客气。”王德发又拿过葡萄酒放在桌子上。何红挨着他坐，接着是张晓华，蒋勤勤坐在最后还是挨着他。
王德发等都坐好了，又起来说，我忘记拿杯子了。他到外屋拿过来杯子，再把杯子依次放在她们的面前。最后，把放了药的杯子放在了何红的眼前，随着先给她倒满葡萄酒。
“大家都喝点解解乏。”王德发热情的说。
“王叔这样偏心，先给何红倒满又催她喝。”蒋勤勤不满，嫉妒的说。
“王叔不偏心，这不也给你倒满了。”王德发看着蒋勤勤，心说很快就会轮到你，我怎么会偏心呢。
王德发一边劝喝酒，一边劝吃菜。半个小时后，桌子上的酒菜都光了。
“不行，我头有点晕，我得上楼睡觉了。”张晓华喝了两杯葡萄酒头晕开了，她最先离席，扶着楼梯上了楼。
“我也是。”蒋勤勤随着也上去了。
相继的那七个人也上楼了，只剩下何红和王德发。
“王叔，她们酒量不行，我陪你。”这时孙的何红小脸粉扑扑的，有了醉意不说，嘴角边上挂着妩媚的笑，准确地说媚笑。
王德发看她的样子，猜想该是药力发作了。他没动。
“王叔，我浑身怎么这么燥热啊！”
“天气热。”他知道为什么热怎么会告诉她。
“不行，我受不了。”何红把上衣的整个扣子都解开了。
“觉得身体难受吧？”王德发也不知道药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我——”何红眼巴巴地看着。
“怎么了？”王德发故意问她。
“我不知道，我的身体像要爆炸，我想——”何红小脸微扬，粉红色的嘴唇微张，眼睛直直地盯着王德发。
“你不舒服？”
“我——”何红极力的克制。
早晨，何红发现自己躺在王德发的炕上，没有穿衣服。心里凉了半截，她赶忙爬起来找衣服，自己的衣服竟然扔在地上。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在王德发的炕上，我怎么没穿衣服？她仔细想也想不起来，头痛的厉害。
王德发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傻愣着的何红，他拾起地上的衣服。
“昨晚你喝多了，听不进去我说什么，把我按倒在炕上就亲，还——”王德发知道何红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什么了，索性倒打一耙。
“什么？我——”何红真的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什么了。
“嗯，可以说你强迫我和你发生性行为。”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能这么做。”何红双手捶打着炕，不相信的说。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王德发上前装老好人。
“谢谢王叔。”何红赶忙穿上衣服，跑出去，自己去上班了。
王德发得意了，明明是他干了坏事，结果何红却感谢他。十个女孩，两个到手了，还有八个，很快就成为我的囊中之物。
一连几天，王德发发现十个女孩不像原来那样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好像有了什么矛盾。他猜不出来，令他高兴的是这十个女孩每次上下班都热情地和他说话，他和哪个女孩多说几句，另外的女孩都阴着脸。
这都是怎么了？他猜不透。一天半夜，王德发正睡着觉呢，模糊中感到有人掀开他的毯子躺在了他的身边。
“这是谁？谁会这样做？”他强忍了一会，假装翻身，和躺在她身后的人脸对脸，他没睁开眼睛，眯着眼。隐约他看到了是张晓华。她怎么会上赶着上我的炕上，还这样大胆的摩挲我？
“王叔，我想你啦！”张晓华小声在王德发耳朵上说。
他假装没醒。
“王叔，你醒醒。”张晓华用手轻轻晃王德发的身子。这时他才装作睁开迷糊的眼吃惊的问，“你咋上我炕上来了？”
“我——我这里痒痒。”王德发做梦也没想到，张晓华这么大姑娘竟然这样大胆地说话。
张晓华说着话，好像真的不顾及羞耻。
“轻点叫，别让楼上的人听到。”王德发真担心张晓华这样叫把楼上的惊醒了。
“我才不怕呢，让她们听到就不来打你的主意了。”张晓华突然冒出这话。
王德发这才想明白这十个女孩为什么不一起上下班了，原来是为了争。还真没想到，他这把年纪，还能挑起这十个女孩的嫉妒心。这真是荣耀，比什么都值得庆贺。
“小意思。今天我会让你终身难忘。”
不知道是张晓华没听到，还是要故意想让楼上听到。声更大了。
啪的一声，一只旧布鞋扔在张晓华身上。
“谁这么不要脸？”张晓华嘴里问着，抱着王德发的手没有松开。
“也不知道是谁不要脸。”楼梯口站着满脸怒气的蒋勤勤和何红。
王德发停下不动。
“怕什么。”
张晓华还真是不要脸了，她也不怕让她们看到。她下楼和王德发做，而且这样明目张胆是有原因的。今天，白天在厂子里上班，她无意中听到何红和蒋勤勤闲聊。谈到王德发，下面的话让她大吃一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一股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