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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111.你执拗倔强到遭人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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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凌音不敢想象自己正跨坐在容倾的腿上,并迎合着这个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

而她的手也搭在他的颈脖处,并顺着男人的衣襟缓缓深进了他的衣袍中,贪恋的想要得到更多能以释放她心中燥烈的良药。

微仰起头,凌音目光所及之处,是悬耀在海蓝之夜的清幽银月,而那围绕在它四周栩栩闪动的星,竟是让她的眼忽的澄澈了几分。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幽亮壮阔的月,它于她的距离而言,就似触手可及,而那生得高大的树木,竟若临至她眼前发出了枝芽。

耳畔,有那不甚真切的水流之声,凌音疑惑着侧目一望,心中顿时一惊磐。

原本迷离的双眼忽然微瞪,女子见远处脉脉相连的山头正隐隐约约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有那月光下轻泛着银耀的湖水,正盘旋在山间如玉龙临世。

刹那间,有微风拂面而来,除了树间零星残叶的轻摆之音,凌音鼻息处还有初梅的暗香之气,而她脖颈间便是男人轻吐而出的暖热薄息候。

轻轻扬起手,当凌音的指尖碰触到由窗口伸进的粗枝枯叶后,她才意识到,这男人竟将自己带到了高树上的木屋内。

霎时,那原本紧在她腰间的大掌竟是开始顺着她的背脊游走,而男人掌中的薄茧之触则在她的肌肤上如施下魔法般,竟似有星星点点的火花在跳跃。

待这花火徐徐蔓延着撩至她心头时,凌音身子一颤,心间已是绵如飞絮。

腰上忽的一疼,凌音转眼看向了已抬起头的男人。盈柔的月华耀上他倾世容颜,却也深深的映入她眸中,刻进她心底。

迎向沉夜中他深如魅海的眼,有浅浅的幽光在隐隐流转。视线探至他秀挺的鼻,微启的唇,凌音最终将目光落定在了他轻动的喉结处。

此刻,他们正亲密的相依而拥,凌音瞥了眼自己散落在地的裙袍,却见眼前男人从头到脚都穿戴整齐,只是衣襟处被她扯得微有凌乱。

霎时,似有激浪在凌音心头掀起般,她将双手撑在容倾的肩头,却是欲拒还迎。

感受到他身子灼热的温度,她心里一惊。别过脸避开了男人凝视自己的目光,凌音轻缓着开了口,“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看着怀中女子微有灼艳的肌肤之色,容倾眼梢一挑,却并不想回答她,而是轻叹着反问道:“方才是谁嚷着要将本王剥皮抽筋的?”

闻言微微一愣,凌音转头看向了他。他都听见了?难道他由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而是一直跟在自己身后?

忽然间,她有些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想法,她明明记得在自己失去理智时怒吼了他,而他在盛怒之下,也上了马车吩咐马夫驾车疾驰而去。

在意识到自己眼下的窘迫处境后,凌音轻扬了唇角,苦笑道:“所以,王爷是要因此而治我的罪吗?”

可出乎凌音意料之外的是,他竟是缓缓凑近了自己,甚至比方才的亲密更为贴近。

轻暖的鼻息薄在她的脸颊处,容倾唇角忽的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却并不着急言语,而是加重了环在她腰间的力道。

这般微微的一收紧,已是惹得凌音轻呼了一声,而她体内的燥热则是再度加深了几分。

心中一凛,凌音乘着微明的月光,清晰的捕捉到了他此刻邪恶的目光。甚至来不及思考,她脱口便道:“我中的媚.药还没有解掉?”

听着女子没头没脑的问语,容倾微微眯起了双眸。此刻,他将手掌处的轻抚改为了以修长的指缓动撩拨着从她腰间转折到背脊中央处,那系着灵结的肚兜缎带。

轻嗅着她肌肤上仿若与生俱来的清新香气,容倾眉间一扬,调笑道:“难道你希望睁眼醒来,便发现自己已是本王的女人了?还是…”

眸光轻转,他修长的指在凌音毫无防备之下,轻轻的扯动着她肚兜处用于固定的缎带灵结,却是淡淡的继续道:“还是你想要真切的感受到本王是如何要你的?”

男人话语刚落,凌音便清晰的听到了缎带灵结被扯动的声响。霎时,容倾猛的一拉,她背后瞬间一松,身子已是完完全全的没了束缚之感。

凌音惊呼间,以双手推开了身前男人,微站起身来,她却不知被什么柔软的东西一勾,竟是跌坐了下去,却并无料想中的疼痛感。

来不及思考什么,她用双手环抱遮住身前,退到了木屋的一处角落。目光瞥向不知何时已被容倾从她身上抽离的肚兜,凌音见它正缓缓的飘落在了木屋的另外一端。

此刻,容倾竟如王者般静默的坐在软榻上,轻垂着眉眼审视着她。男人唇角凝出的弧度,就仿若正饶有兴致的观察着眼前猎物。

更不知在什么时候,他就会迅猛的朝她袭来,让她绝无逃脱的可能。

心中早已慌乱如麻,凌音全然忘记了此刻他们究竟置身何处,一心只想离眼前这个如魅魔般的男人越远越好。

忽的咬牙捡起了散落在地的一件

衣袍,凌音遮住身子便朝着木屋外疾奔而去。可她尚未踏出木屋,便被外面的场景吓得失了心魂。

此刻,由高处俯视着深夜里的山林,在这样的高度已能看到远处湖面上的木桥,还有那巡山人手中提着的灯笼烛火,正星星寥寥的点缀了这一整片山林。

他竟将她带至了山顶处最高的一棵树间的木屋内,在此,甚至可以俯瞰整个苍擎山。

素来有些恐高的凌音扶着木栏,脚下虚软着微微向后一退,却撞进了男人结实的怀中。

身子一轻,在一阵头晕目眩中,她已被容倾放倒在了柔软的地上。当她光裸的背脊轻触到地面绵软轻柔的东西时,她双脚在猛的蹬踢了几许后,才发现原来这整间木屋都被皮草铺满。

而眼前这个已欺在她身上的男人,则是在以内力为她驱寒。所以,她虽因媚.药而褪掉了身上的衣物,却也在这山林的寒冬之夜并未感受到刺骨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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