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明白为何。”
“此前十四王子被押解到我皇城，我以为辽源会极快表态，未曾想两月了才开始有动静。”
“在此之前，我以为辽源已然放弃这个王子。”
“哎，你我皆不知晓缘由，但想必皇上已然知晓，我们且看着吧。”
“看看这十四王子在我皇城到底目的为何。”
两人走远。
帝聿从朝堂里走出，如朝臣一般下台阶，往外面宫门去。
身后传来一道声音，“王爷留步。”
这声音听着未有什么情绪，但和以往相比，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
帝聿停下。
他未转身，就背对着身后的人。
斯见看着前方的背影，眼里似划过一丝笑。
他来到帝聿身旁。
“之前来时匆匆，未来得及好生看看这帝临皇城的风景，不知王爷可有时间，带小王在这帝临皇城转转？”
斯见看着前方三三两两，说着话离开的朝臣，然后转过视线，看着帝聿。
他以往未有什么神色的眸子，此时多了曾经没有的东西。
这东西叫熟悉。
帝聿眼眸一直看着前方，听见斯见的话，转眸，对上这似含着似笑非笑，却又没有任何温度的双眼，“乐意之至。”
本该是热情的四个字，从帝聿嘴里说出，凉的心都冷了。
斯见看着这张脸，这千年不变的眸子，笑了。
御书房。
林公公给皇帝研磨，皇帝批阅皱折。
突然，一侍卫快速进来，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