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看了许南珠的字，眼角一扬：“不是就不是嘛，我们不过就是随口一问，你做出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好像我们欺负你似的。”
许南珠默然，收起纸笔，转身离去。
关上门的刹那，门里爆发出笑声。
“我说楚楚，你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她这么个残疾人，怎么可能跟连城首富搭上关系？”
“我也就是想捉弄她一下。”楚楚也笑了，“谁知道她那么不经逗，你们看到她的眼神没？以为自己是林黛玉吗？”
“哈哈哈哈……”
许南珠靠在门后，眼神迷散，突然间觉得心脏绞痛。
她问自己，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被按摩女嘲笑？被家人厌弃？被最爱的人恨入骨里？
她许南珠，如此窝囊地活着，有什么意思？
这天晚上，许南珠像往常一样在门口的长凳上等待杨姐安排客人给她。一般来说，杨姐都会将客人先安排给其他人，等到人手不够的时候，才会把客人安排给许南珠。
是夜，生意不佳，等到凌晨三点，推门进来一个中年男人，满脸通红，身上酒气浓重，眼神扫过长凳上等待的按摩女们，在许南珠身上多扫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