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够？”林夕麒有些不解地问道。
“林大人，你是不是对我们西域‘红莲教’进行了一番调查呢？十万人？甚至更多？”柴颖笑问道。
“没错，是调查过，这点我不否认。”林夕麒说道，“你们西域‘红莲教’的弟子到底有多少，很难查到，不过据我所知，至少也得有数万人。难道说其他人全都是站在张如谷那边？”
这个比例太过悬殊了，柴颖这边的人才占了一点点。
“是有数万人，准确来说，应该是十一万多，蒋姨，是这个数吧？”柴颖说到这里，不由看向了蒋姨问道。
“小姐，这是前两年的人数，现在增加了一些，应该有十二万了。”蒋姨说道，“都是张如谷搞得好事。”
“林大人，你听到了？是不是觉得很惊讶？我们十二万的人，我这边只有一千多人。”柴颖说道。
“看来这其中有猫腻啊。”林夕麒说道。
“猫腻很大。”柴颖说道，“前些年，张如谷提出想要扩大西域‘红莲教’的影响力，开始大肆扩招弟子。”
“扩招？”林夕麒眉头一皱道，“那就意味着质量会有问题。”
“没错。”柴颖点头道，“这些年我们的弟子人数增加很快，可这些新加入的弟子不论是天资还是实力，都无法令人满意。或许张如谷满意吧，他觉得只要数量够多，便能够更加轻易影响西域。可惜，这些年出现了无数的弊端。这些新加入的弟子，都是各怀鬼胎，利用‘红莲教’弟子的身份，在外面狐假虎威。”
“张如谷难道没看到这点？”林夕麒问道。
张如谷不至于如此愚蠢吧？
“当然知道。”柴颖说道，“可问题是，他有好处啊。这些人想要加入，那就得付出一大笔钱财，这些钱财大部分都落在了张如谷的手中。还有就是他通过这样的手段，目的是为了将西域‘红莲教’的水搅浑，让我焦头烂额。”
“张如谷还真是挺有意思。”林夕麒说道，“难道他就不怕西域‘红莲教’的名声毁于一旦？”
“要什么名声？”柴颖说道，“就算西域‘红莲教’倒了，他完全可以带着他的那些亲信重新建立一个门派，一个势力。这些年，我算是看透了，张如谷的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他想要另立门派。”
“这是想要摆脱大夏‘红莲教’的威胁？”林夕麒心中一动，问道。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柴颖说道，“大夏‘红莲教’迟早会对我们动手，他这个第一太上长老肯定是第一个要被清算的。如果说，没有了西域‘红莲教’，在他看来，大夏‘红莲教’那边或许就不会在意这些了。可没想到，他还是太贪婪了，想要谋取《红莲经》下篇，那是自掘坟墓。”
“他该死。”蒋姨说道。
“死不足惜。”陈友松也喊道。
“那么你们这一千人算是核心的弟子了？”林夕麒说道。
“不能说都是核心弟子，至少都是之前精挑细选的弟子。”柴颖说道，“我们西域‘红莲教’最初挑选弟子的要求也很高，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加入的。”
“那么张如谷他们那边的人呢？像你们这样的弟子有多少？”林夕麒问道。
“大概有五千左右。”柴颖叹息了一声道。
“那这五千？”林夕麒脸上一惊道。
“都被我舍弃了。”柴颖脸色很是平静地说道。
林夕麒张了张嘴，没有再说什么了。
当时他们从总舵撤离的时候，让陈铎留下吸引大夏‘红莲教’的注意，林夕麒可没想到那里还有五千弟子。
这个数量之多，他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