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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魂伴侣是自由人 我的灵魂伴侣是自由人 第212节

八强赛是分两组打的,和聚集了中国队、波兰队、巴西队、意大利队四个魔鬼的地狱a组不同,b组要轻松一点,他们是俄国队、美国队、法国队、加拿大队四个,其中加拿大队弱一点,大家都可以去欺负他们。

在牛顿的预想中,b组出线的应该是俄国队和美国队,现在这是咋回事啊?

秦春晓想起了什么,啊了一声,和他一起啊的还有常小乐、江小海。

大家突然想起来,美国队在被俄国队暴打之前,他们的队长凯迪,在和中国队打的时候貌似消耗很大,第二天比赛都没上场,预计之后的赛程不打封闭都撑不下去,美国队自由人在和中国队打时就上封闭了。

被中国队砍了血条的美国队一进复赛就碰上俄国队,这俄国队不得对中国队喊一句“多谢老铁送的豪华游艇666”?

美国队的霉运还没有就此结束,因为他们在被俄国队打完后,第二天又对上了欧洲豪强法国队。

大家沉默了一阵,佟殊岚凑过来,感叹了一句:“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啊。”

美国队今年就是衰死的。

其他人纷纷应道:“是啊是啊。”虽然他们也运气不好,遇到的强队一个接一个,但这不耽误大家吐槽别人运气烂。

“明天意大利队要和俄国队打,这俄国队今年大赛运贼好。”常小乐嘀咕,俄国队公认的最大强敌巴西队被中国队淘汰了,自己碰上的对手都提前被中国劫了一波,咋中国队就遇不上这种好事?

高德琵这时冷不丁说:“我们要运气好,当年就不会遇上赵老鬼了,别想了,洗洗睡吧。”

大家都各自回房间,秦春晓走到一半时,高德琵搭住他的肩膀:“丁荣和明明、殊岚、多金他们都要在赛后去做手术,你做不做?”

秦春晓:“暂时没到那份上。”

暂时这个词很关键,高德琵意识到这位同省后辈恐怕也不轻松,揉了揉他的头发:“我得和你说声谢谢的。”

秦春晓:“啊?谢我干嘛?”

“直到踏上来东京的飞机前,我都觉得自己能参加奥运是一个不真实的梦,后来我做了个梦,梦里赵老鬼还在,他嫉贤妒能,拉山头搞派别,包括你在内的很多优秀球员都被拦在了国家队外,最后我们在争夺名额时惨败。”

提到这个梦,高德琵的声音有些低沉,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又明快起来:“排球是团队运动,所以我真的要对你们说声谢谢,谢谢你们,带我来这里。”

秦春晓却有些意外,皮哥说的那个梦咋就那么耳熟呢?但他嘴上还是回道:“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真要按你说的,我也该对你说谢谢。”

也是,队友之间本就不用谢来谢去的,高德琵脚步轻快的走了。

等回去以后,他摇醒二愣问:“诶,你最近做过什么有意思的梦没有?”

二愣迷迷糊糊:“呃,我梦到我退役后开了家心理诊所,蜜娜是我的第一个病人,你别告诉她啊。”

树蜜娜是二愣认识的警花姑娘的大名,虽然梦到喜欢的女孩子很正常,但人家在梦里成了病人,那就不适合让树蜜娜知道了。

秦春晓把心放回肚子里:“放心,我不会说的,你继续睡吧。”

二愣翻了个身,呼吸不到十秒就均匀了起来,秦春晓也躺倒睡觉,结果不到一小时就被乔明明的电话吵醒了。

“晓仔,你做噩梦了吗?”

秦春晓被吵醒前正和陆玄冬打沙排呢,听到这个电话十分茫然:“啊?”

乔明明:“算了,你继续睡。”

秦春晓茫然地躺好,结果眼睛还没闭呢,就听到李羚开始胡乱说梦话。

“晓仔,降落伞给你,你和小鸡先走,我没事,我待会也跳!”

秦春晓愣住了,半晌,他将二愣摇醒,二愣醒来时还哇哇大叫,看起来被吓得不轻,看到秦春晓的脸,他才平静下来,舒了口气。

“晓仔,我做噩梦了,吓死我了。”

“我知道。”秦春晓彻底睡不着了,让二愣起来和他走。

二愣不明所以,但却乖乖跟上,走着走着,发现这是去队长房间的路。

人还没到房间呢,他们就看到乔明明的卧室门是开着的,乔明明、丁荣、高德琵、佟殊岚这前四大主攻都齐了,还有猫寻风、游子瑜、熊武、六月楼、艾孜买提、符碧扬。

加上秦春晓和李羚,af251航班上的12个人就齐了。

见他们聚集在这,秦春晓问了一句:“怎么都不睡啊?”

“那你怎么不睡啊?”丁荣回了一句,挪挪屁股,示意双子星可以坐自己边上。

大家一起坐好,一群平均身高两米的男人将本就不大的房间挤得越发逼仄。

过了一阵,秦春晓说:“二愣也做噩梦了,梦到在一家飞机上,他还说梦话,让我和小鸡先跳伞跑,真是傻了,客机上哪来的降落伞啊。”

李羚不好意思:“我之前不知道嘛。”

符碧扬面露感动:“不错啊,二愣,梦里还惦记我了,等这趟奥运打完,哥哥亲自下厨请你吃椰子鸡,这可是鸡王争霸赛冠军级的美味。”

游子瑜笑说:“那我也请你们吃热干面。”

然后卧室里又安静下来。

高德琵说:“我梦到了赵老鬼到2022年才退下去,那时候好多人都已经废了,老牛上来后连支像样的队伍都凑不齐。”

乔明明:“我梦到膝盖被磋磨得做了三次大手术,和殊岚一样要靠封闭才能跳起来。”

佟殊岚长长叹气:“我梦到我看着赵老鬼执掌的国家队心生绝望,一度颓废到不想去球场,是雨铃摇着轮椅去我家鼓励我的,然后我趴她大腿上拼命哭,等等,这好像不算噩梦,她走以后,我还是第一次梦见她呢。”

丁荣:“我梦到医生和我说,再跳下去,我就要换金属膝盖了。”

几乎每个人都梦到了很伤心的事情,仿佛有那么一个世界,每个人都被磋磨得不成样子,而且大家的梦都比较凌乱,具备正常梦境里常见的无逻辑和不真实感,比如二愣梦里的跳伞逃生就明显不符合现实。(真正的客机里不会备乘客的降落伞)

要说这些噩梦唯一的共同点,大概就是大家都很惨,惨到球快打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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