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平日里的温柔、那耀眼的荣光。都是假的吗。
曾经博丽灵梦听说过某些传闻，在神国高层才能够听到的小道消息。传闻中。上白泽慧音是永暗地宫的管理者，这个传闻博丽灵梦原本是不信的，并且表示了不屑。与其相信功德的瑞兽是上白泽慧音是永暗地宫那个污秽之地的管理者，博丽灵梦还不如相信传闻中同样有着嫌疑的八云紫、红美玲、八意永琳她们是永暗地宫的管理者。
最少，让功德的瑞兽，上白泽慧音去管理那种地方，绝对是一种亵渎。对上白泽慧音的亵渎。
可是，现在博丽灵梦有点相信了，能够为郑双龙做到这种地步，对郑双龙如此忠诚的上白泽慧音还真的有可能是永暗地宫的管理者。
“一个半点用处都没有的所谓的气运观察计划，害死了数万个气运之子，结果呢，收集到的气运还不到原本的三分之一。”
“一个所谓的大国崛起实验，害死了数千万的人，三千多个国家崩溃，数以百亿的人民遭到了劫难，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可是结果是什么，几份垃圾般的论文，还不如没有结果。”
“一个……”
…………
博丽灵梦在大声的质问着，对上白泽慧音质问着，对自己的心灵质问着，这样的人，这样的罪业深重的人，为什么能够得到那么多的人的效忠。为什么上白泽慧音会如此的忠诚，为什么八云紫会那么的卖力，为什么八意永琳会如此听话，为什么平日里野性十足的妖怪联盟会如此的乖巧。
她们又不是像雅典娜、蕾蒂西亚、优克莉伍德她们一样是郑双龙的爱人，有着情的羁绊，爱的连接，灵魂的沟通。
不明白，博丽灵梦真的很不明白，明明将妖怪联盟百年来的新生儿都送走了，明明没有将所有的一切的世界的坐标都交给郑双龙，明明是有着妖怪贤者之称的八云紫，为什么自己不走。
不是有着睿智的眼光吗，不是有着聪慧的头脑吗，不是不看好郑双龙的才将妖怪联盟的下一代送走，保证妖怪联盟的传承吗，可是，为什么不离开呢，就算有着龙神的威胁，逃的远一点，散的开一些，仍旧是可以躲开的，幻想之河是很大的，龙神能够做到威压万界，可是龙神做不到威压幻想之河……
将一切都看透了的博丽灵梦，仍旧没有将所有人的心看透。更不用说妖怪的心，毕竟，心，真的是最难懂的东西。
有人或许可以说自己是“算尽苍生”，但是，绝对没有人会说自己是“算尽人心”。哪怕是拥有着心灵能力的食蜂操祈，哪怕是拥有读心术的大能，都做不到。
算尽人心，聪慧过人的博丽灵梦做不到，妖怪贤者八云紫做不到，精通帝王心术的上白泽慧音做不到，成就了真神的郑双龙同样做不到。
无法算尽人心的博丽灵梦，面对着上白泽慧音，真的迷茫了，她不懂，不懂上白泽慧音为什么可以为郑双龙做到这种程度。
同样是真神，同样是罪恶滔天，同样是用无尽的血与白骨铺路，同样是视人命如草芥。
为什么面对龙神，上白泽慧音会反抗，会逃，会……
而面对郑双龙，上白泽慧音却如此的忠诚，忠诚到让博丽灵梦迷茫的地步。
博丽灵梦的心，迷茫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