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周垚：“？”
迟遇：“？？？”
小女孩儿和大女孩儿的目光同时落在周砚之身上。
并且，相较于小女孩儿，大女孩儿的目光饱含的情绪更多。
她像是在说——不是说好交给我么？说白了你还是不相信我的实力咯？
对上迟遇的目光，周砚之一顿，而后缓缓收回手。
迟遇微皱的眉心这才被抚平，只是她的目光还是落在周砚之的那只手上，时刻防着那只手再度抬起，就像是在捍卫自己的尊严。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怕那只手抢她的饭碗。
“……”
虽然两人全程都只是眼神上的交流，有那么一瞬间，周砚之突然觉得，此刻他的存在在迟遇看来都是多余。
难得也有他被盯得不自在的时候。
片刻后，周砚之起身，同时挤出一句，“我去个洗手间。”
再然后，迟遇的头随着他的移动而转动，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直到目送他出了包厢。
包厢门即将重新关上的时候，周砚之清楚的听到迟遇说，“垚垚，哪道题不明白，我来给你讲。”
这语气，大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迟遇温柔的样子让周垚第n次掉进蜜罐儿，她笑嘻嘻的，“好。”
目睹了一切的夏芊月：“？？？”
突然就想起了她家遇遇小时候护食的样子。
大抵就是——我什么也不说，但我就这么看着你，看到你自觉为止。
偏偏还真就没人能招架得住她那又委屈又戒备的眼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