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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仁宇心中有愧，道：“你也不用如此挤兑我，我又没有怀疑你什么。都是那个婆子挑唆的。”
王夫人冷笑，“既这么着，怎么还不把那婆子打死或者送官府，刁奴挑唆，害了多少家子？”
苏仁宇颇有点为难，“馨儿吃惯她的奶，跟着她长大的，一下子离了也不习惯。过两年大点就好了。平日里你多上心，也不至于太坏。”
王夫人哼笑，“是了，都是我不上心了。宠了，说我故意惯坏她。稍微冷一点说我对不是自己的孩子不亲。我倒是冤枉死了，到底怎么着，才算是合适呢。”
苏仁宇竟然无言以对，半晌，“就跟柔儿一样就好。”
王夫人立时坐了起来，“若是如此，柔儿敢推了烛台烧了姐妹的衣服，又诬赖妹妹，我是当时就打她个半死的。奶妈子敢挑唆小姐，背地里骂主母，挑唆主子拿东西换钱赌钱吃酒，我是立刻送官的。如果老爷有一点还顾忌我这个正室的面子，就该知道，我这么着哪里有点不对。”
苏仁宇蹙眉，“馨儿不过是个小孩子，哪里就会那么坏，断然不会的。她不过是淘气点，骄纵些罢了。”
王夫人冷笑不止，“就这几点，她又哪里像顾姨娘？”
一提顾姨娘，苏仁宇眉宇间痛意凝聚，他身子晃了晃，冷声道：“那便如何，她是我的女儿，谁能将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