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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茉眉头一掀，趴在桌上道：“官府里还有他们的眼线！”
皇甫瑾点点头，“只怕官职不低呢。”
他们在康州让人监视住的探子，顺便摸到了一处窝点，那里不过是一家茶叶铺子，再摸到莱州，换成了沽酒铺子。
所以皇甫瑾觉得肯定还有更隐秘的联络人。
他想郁连城不是笨蛋，就算是拿不下野鸡山，也不至于败得那么惨，只能说内部有人搞了破坏，他们不想朝廷把野鸡山端掉。
苏茉一招手把阿里唤出来，仔细地交代了他几个任务，之前皇甫瑾派人给各位官员和千总送信，都有探子跟踪的，而苏茉也让阿里想办法以旁观人的角度来监视他们。
不必特意跟随监视以免暴露，只要看着就好。
或者农夫、赶路的、开茶肆的、挑大粪的、卖蔬菜的、唱曲的、乞丐等，都有可能是她的人装扮。
阿里出去后，苏茉朝皇甫瑾笑了笑，“你只管去见那些官儿们，我帮你先筛选一下，看看哪些人比较可疑。然后再联系那几家探子的铺子，看看什么人跟他们暗中有来往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