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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猛地起身跪在地上磕头，“求小姐原谅我们吧，以后再也不会了。若再有违背，比如天打雷劈！”
方羽脸色惨白，忙去拉他姐姐，摇着头呜呜啦啦地说什么。
方莹抽泣着跪在冰冷的地上，坚决不肯起来，方羽急躁地看向苏茉，目光哀求。
苏茉不为所动。
方莹擦了擦眼泪，“小姐，我知道自己错了。不过小羽，他真的不知道我做这些。”
苏茉看着他们，纤长白嫩的手指在寒风里没有苍白反而透着一股子桃花粉色。
她淡淡道：“既然如此，为何你们不留在花圃？你们做的那些事情，在宋家被驱逐的时候我就原谅你们了。我想你们也是被逼无奈，宋家倒了，你们正好可以重新生活。如今，为何还要跟着我们？”
方莹忙道：“小姐不要误会，我和弟弟没有别的意思，真的就是想好好报答小姐。做牛做马，我们也愿意。”
“你先起来吧。”苏茉看方羽倔强地拉他姐姐，眼里噙着泪却不肯掉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有点心软。
这个人太让人不设防了，如果不是一开始她就怀疑他，只怕……
方莹重新斜签着身子坐下，擦了擦眼泪，方羽急得跟她比划，她哭道：“小羽，我们两个离开小姐去哪里？去哪里我能保护你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