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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般人家，就算给钱多，她们都未必肯上门光顾。
沈家能请到，自然也跟他们的御赐匾额有关，而跟沈家财富关系反而不大。
沈晶晶一看，她竟然和苏茉一同从外面走来，简直……岂有此理！
不过气归气，一看到这女人，沈晶晶是一点脾气都没了。
她立刻收敛怒容，做出一副木偶样子，然后收拾仪容，上前行礼，“见过慧姑姑。”
那位慧姑姑看了她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声音依旧很平和，波澜不惊的，说出来的话却够沈晶晶呛的，“沈小姐，我们上课怎么讲的？”
沈晶晶头皮开始发麻，要在苏茉面前丢人了吗？
那可不行，太……没面子了。
苏茉笑微微地望着她，没有说话。
沈晶晶恨恨地咬着牙，很像给这个慧姑姑一巴掌，甚至想双手叉腰，踩着这个慧姑姑的头，大声地怒骂她，“你这个老货，你算什么东西，本姑娘不吃你这一套，本姑娘不要你来教什么是淑女，本姑娘……”
“你看看你这姿态，这仪容，哪里像是江南第一首富的女儿？哪里衬得起江南第一美女的名头？如果不是因为有沈老爷子这么一个爹，没有沈家做后盾，你还江南第一美女，只怕美女都算不上。”
慧姑姑声音淡淡的，语调不紧不慢，一看就是受过良好的训练，就算是骂人，都不会波澜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