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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千年！
秦可可光是想想就觉得可怕，几千年说不定她连骨灰都没有了。
这种知道宝藏在手又不能用的感觉实在太糟心了。
秦可可又问道：“整个世界的兽人都有自由空间吗？”
凝熙这个时候，眼神怪异的看着秦可可，过了好久才开口说道：“自由空间只有四级兽以上的，才能拥有，水族的自由空间会比陆地上的种族自由空间大许多，还有的陆地上的兽人带有缺陷，开不了自由空间，不过也有天赋异禀的，就算开不了空间也能纵横大陆。”
秦可可眼睛紧紧的盯着凝熙，威胁道：“把你所有知道自有空间的消息都跟我说一说。如果你不说的话，就饿死你。”
这个威胁很有用，凝熙立刻乖乖的一五一十的将所有的都讲出来。
“据我所知陆地上百分之七十左右的兽人都没有自有空间，原因是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这个数据确实真实存在，不知道是不是水族生活在海底之下，空气会带有压抑的感觉，所以自由空间几乎是个个都有，陆地上最出名的，没有自有空间，也能纵横大陆的只有一个。”
秦可可懒洋洋的问道：“谁？”
凝熙很郑重的开口道：“白玉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