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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让可可讨厌。”栾漓说完这句话之后，忽然就笑了：“风凌轩，如今的滋味好受吗？”
流玉冷冷道：“他当然不好受，但是又能如何呢？自己造的孽，必须要吞下去。”
醉棠眼睛一直紧紧盯着风凌轩：“风凌轩，既然如此，当初你为何不来找我？你想要我手中的东西，可以直接来找我。既然你已经选择性的默认了，就应该好好保护可可，而不是让她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孤独无助到自我防护。”
风凌轩闭上眼睛，手指骨节捏的咔咔作响：“我知道做错了事情，必须承担后果，到时造成现在这一切都主要原因却不在我，而在你们不是吗？”
“我可以承受任何结果，唯独不会解除契约。”
静迢来到城门口，听到风凌轩这么坚定的一句话，手指捏的泛白。
眼尖的栾漓在静迢看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瞬移就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已经来到静迢身边，静迢还未反应过来，栾漓便轻声道：“就是你，害得可可灵魂受损。”
栾漓心情复杂，不知道是应该感谢她，还是应该仇恨她。
毕竟，因为她可可才能这么早就得到龙珠，融合龙珠，但是一想到可可受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