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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九闭上眼睛，靠在石头上，“小东西你不用说对不起，你是雌性，有资格任性。”
秦可可怔怔的看着夜九。
夜九眼睛猛然睁开，散发着邪肆悲廖的光芒：“但是我们不行，小东西，若是有一天，我的意见和你相左，你会怪我不听你的话么？”
秦可可低下脑袋，“夜九你只是喜欢我，并不是我的所有物，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即使违背了我的意愿，你是你，不是物品，你是活生生的夜九，不是冷冰冰的傀儡，如果以后要做你不想做的事，你可以告诉我，你不愿意，我不会强你所难。”
夜九笑了：“真的会不怪么？小东西，若是我不愿意就柒琊大人，你不会恨我么？”
夜九直直的看着秦可可，走上前挑起秦可可的下巴，直直的看着秦可可的眼睛，一点一点靠近秦可可，用极其低微缥缈空灵的声音说道：“小东西，你真的……不怪夜九么？”
秦可可看着夜九的眼睛，忽然很难受，喉咙仿佛哽住了，说不出一个字，原本那双诡异阴森，邪魅妖异的银瞳，此时竟然盛满了悲凉，好似要溢出来。
夜九笑了，竟让秦可可鼻子一酸，夜九缓缓退开：“小东西，你果然还是选择怪我了，柒琊大人在你心中重于一切，是我永远的比不上的，我竟然还在不自量力的问着你这么简单的问题！真是犯傻。”
秦可可呆呆的看着夜九，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不会怪他吗？那么违心的话，她不愿说，说出来就是谎话，既然知道了是失望，何必给予希望。
“小东西，你不必难受，这是雌性的特权，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了，我想我还是会忍不住帮你的，谁叫夜九，是……这么喜欢你呢！”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夜九清抚秦可可的脸颊，将冰冷的脸靠上去，仿佛疲惫不堪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