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玉睫毛轻颤，缓缓闭上：“可是假装已成习惯，它已融入骨血，和我融为一体，假装已经成为一部分的流玉。”
夜九松开手，笑了：“那就假装吧，只有流玉还是流玉，夜九就一直认出来。”
流玉眼底溢出泪水：“夜九，那两只小鱼死了，我没有照顾好它们。”
夜九眯着眼睛，那些过往好像已经很模糊了，好像就剩流玉和凝熙，那两只小鱼儿，好像在他改变的时候，就已经淡忘，现在流玉说起来，他才想起，曾经那么天真的自己。
“小鱼啊，我早就忘了。”
随后，夜九看着流玉，笑的如当年一般，只是有些东西，好像变得不一样：“你照顾好自己，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
流玉却不说话，那两只小鱼儿，是不是和曾经年幼的你，死去了，现在的夜九已经蜕变成功。
气氛就这样安静了。
凝熙忽然跪坐在流玉和夜九之间，将流玉和夜九紧紧抱住。
流玉和夜九或许是累了，两只就这样靠在凝熙身上睡着了。
只是流玉睡着了，嘴里还呢喃了“妈妈。”
白音听见之后，便离开了。
回去之后，柒琊就坐在流玉做好的秋千上，摇晃着，天真的笑颜很是动人。
白音忽然就想起流玉温柔坚定的脸。
可惜，流玉的温柔是装的，流玉的坚定是她造成的。
那些好的本质，都是在这种环境下早就，也成为一种赐予。
赐予的痛苦，而无一点欢乐。
神，海神的期限就要来了，她要是死了，玉儿脸上纯真的笑颜能保持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