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渺弯了弯嘴角，“刚才德妃娘娘不是问我有没有空么，我没有还不行吗？若是这驯兽大会规定了每个人必须到场，那刚才娘娘也就不会多此一举问这种问题了吧？”
皇甫梓汐笑容一僵。
德妃不自觉的攥紧了手指，蹙眉盯着她，“宁妃，除皇上太后之外，皇上与南曜使节也都会到场的。”
苏渺茫然，“所以呢？”
德妃维持了许久的温和终于还是褪去，目光沉下来，“所以，本宫不是在跟你商量！”
苏渺，“………”
她就搞不懂，这女人现在盯着她干什么呢——难道争宠的时候，不是应该一个劲儿的盯着男人去攻陷么，非要去踩其他女人是个什么套路？
她要是在场的话，不敢说多么惹人注目，但是肯定会妨碍他们好不好？
不过苏渺没空在这儿跟她们浪费时间，“若是时间来得及，我会去。”
说罢，就要离开。
可是德妃一下子挡在她的身前，神色已经有些焦躁，“本宫知道皇上给了你令牌，允许你出宫，可是今天这么大的日子大家都会去，你为何非要当那个特立独行的？”
苏渺，“………”
没法儿交流了。
她的脸色也冷下来，可没等她开口，空气中蓦然响起一道低冷的嗓音，“怎么了？”
苏渺几乎是下意识的要回答。
真的是下意识，因为太过熟悉——好像他这么问的时候，她就该老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