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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指烙 第一节 尴尬中的奇遇(1)

九千九百九呀。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呀,

朝前走不回呀头,

从此后搭起那红绣球呀,

抛着红绣球啊打中我的头呀,

与你喝一壶酒呀,

红红的高粱酒呀......

请你别唱了,好难听!五音不全,声音嘶哑,震得我耳膜嗡嗡响。

今天高兴啊!接到美人见到周迅,三生有福!他开着车摇头晃脑,突然一个急刹车,我的头一下子碰在前排坐位靠背上。

唉哟,我的头,疼死我了。你怎么开的车嘛!我气得两眼瞪得圆圆的。

他扭过头来看:我的天啦,额头上起个包。

什么?破相啦!我赶紧拿出小镜子一看,果真起个包,还好小小的一个疙瘩。我真是倒霉秃顶,刚才一上你的车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快停车,我要下车。

对不起,周迅,把你放走了,老板会拔我三层皮。他说着可怜极了,踩上油门又朝前开去。

我用力拍打着他的坐位靠背,停车,停车,我要下车!鬼才相信你的话。

马上要到了,就快了。说着,车子已驶入闹市,在一个叫“梦伊园”的歌舞厅停下。小姐,不,周迅,目的地到了,请下车。他打开车门提出我的行李,做出请的动作。同时拔打手机说:老总,你要的客人到了,就在楼下。

带他来我办公室。好嘞!他说着合上手机盖,提上我的行李,礼貌地说:请。

去哪儿?我没说要来这个地方啊?我从他手中夺过行李,转身朝大街走去。

不成。他一步跳到我前面拦住我说:老总说了,放走你就等于放走我,你不忍心看我失业吧。我可是靠这份工作养家啊!

我管你那么多,让开!否则我报警。我气急了,哪有如此霸王硬上弓的人,黑不说白不说就把我接到这鬼地方。快闪开!

唉,周迅,你有木有搞错,这可不是什么鬼地方,这可是全封江最有名气的歌乐厅,我们老总请你来是你的运气,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嗬,你这算是威胁我吗?听他说这句话,我把行李往地下一放,将衣服袖子往上一提,蹲马步:来,过来试试!我便在地上跳跃式的挪动脚步,准备拳击。

他一脸的不屑,学着我的动作,嘴里不时地说:我一个大老爷们还怕你一个小女子不成。他一直做着防备动作。

我看着他如此嚣张,想毕他的老板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便起心好好教训他一顿。于是,我冲上前和他打斗起来。此时,我使出了“歌蕊语蝶歌舞厅”戴老板教我的擒拿格斗术,来扭他的肘,我跳过去以反关节为主扭转他的双臂正准备用力听到他嚎叫:救命啊!我求饶,我求饶。姑娘好心,姑娘饶命!其实,我也没学几招,只是做样子吓吓他罢了。在过去用此招吓退了许多别有用心的男人。我突然想到好人还多,戴老板经常带我去练拳击,那时,我还以为他对我有非份之想,尽管他说是为了我好,以备防身保护自己。其实,真正爱护我的还就只有他一人,再就是我的无边哥。想到他,我好想找到他,但我知道找到他如大海捞针。

嚎叫什么?一个女孩就把你治成这样!一个高大清秀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我好气又好笑,但心中特别吃紧,搬救兵来了!看着他人高马大就知道很有两下子,我明知道不是他对手,又不得不摆弄阵式。

干什么呢?姑娘,收起你这套小把戏。他说着笑一笑,笑得无比自信。我带着十万分的诚意请你加入“梦伊园”歌舞厅。楼上请!他说话很有磁性,做着极其标准的请的动作,显得那么彬彬有礼。

师傅说过,我一向称“歌蕊语蝶歌舞厅”老板为武术师傅,他告诉我如何识别一个男人有没有坏心眼,就看他做出“请”的动作标不标准,有没有绅士风度,如果有就尽管放心,他不会做出下三赖的事。师傅的话此时响在耳边,而此时,我看着面前站着的这个男人,穿着别挺的一套西装,脚上的一双黑色皮鞋擦得呈亮,里面穿着现在流行的蓝白黑交替的小格衬衫,极具朝流也不乏正统。相信师傅的话也相信自己的眼光,我决定跟着他干,反正自己刚来也没有工作,先将自己安顿下来看情况再做打算。

他提着我的行李箱,一言不发朝电梯走去。

我站在电梯门口犹豫着,他一把将我拉进去,带着一股冲力朝他怀里撞去。站稳!他就势抓住我的肩膀送了一点力气,我便收回这股冲劲稳稳地站在电梯中央。

五楼到了,请跟我来。他说着率先跨出电梯门,左拐走过两个过道便来到一间四十五平米的大房间,好一件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他指着一套豪华米黄色真皮沙发说:请坐!他走向洗手间,拿出一条黄色毛巾,还冒着热气递给我:坐一晚上的车,擦擦脸吧。

我站起身接过他递过来的毛巾,他一把将我揽在怀中。我被他这突出其如的举动吓懵了,当我反应过来时,已被他按倒在沙发上。救命啊!救命!我用出吃奶的力气呼救,可是大楼死一般的沉静,没有任何响声发生。我拚命反抗,想挣脱他的双手,用师傅叫我的击打百会穴来造成他的脑震荡、引起眩晕而丧失按压我的能力。可是我的双手被他一支手捏得死死的,双腿也被他的一条腿压得动弹不得。他用另外一支手撕扯我的上衣,天啦!我遇见**了,一个表面仪表堂堂,内心肮脏下流的**。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我用尽全身力气反抗,越反抗他用力越大,他的脸阴森得可怕。

我在心中说:完了,我的天啦!谁来救救我!我发出绝望的呐喊,我哭着求他:放过我吧,求求你!

他一言不发,他的脸色铁青,他的嘴唇发紫,但他的嘴唇一直没接近我的身体,他只是用他的另一支手撕开我的衣服,一件又一件扯开我的外衣,直到胸罩,他用力撕扯着我仅有的一件防身衣,我想自己彻底地完蛋,一个男人对着两座高峰,那种征服将如火山爆发,一个女孩最宝贵的贞操也就丧失了。不,不能!我拚命挣扎,大喊:不要啊!不要!

他仍然不停手,继续撕扯,我突然发出母狮般的怒吼:天——杀——的!他的双手停止,一动不动停在空中,好像他的双手被冰雪凝固,空间也被冰雪凝固。他的一双眼睛睁得比铜锣还大,嘴巴张得可以塞进一个鸡蛋,同时,嘴里惊呼出:你是天涯!

趁他惊愣的一刹那,我闪电般地从沙发上弹起,朝门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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