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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陌吐了瓜子皮，神色凝重，“怎么，出事了？”
“不要轻易试探小皇帝。”凌晏清警告。
那小废物自从落水醒来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别看他没心没肺，行事荒唐，但是脑子却像突然开了窍。
以前，他根本不会说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话，更不会做出“不拘一格降人才”的事情！
上次他当着小皇帝的面打死了吏部尚书，而这次只是赐了十棍以示警戒，难保他不会多想。
离陌一边嗑瓜子一边漫不经心道，“经过我这几天观察，小皇帝单纯的很，不懂权术，就算我试探他，他也不知道。”
眼瞅着凌晏清这男人要动怒，他忙道：“虽说试探小皇帝有风险，但是也有好处不是。”
凌晏清凉凉瞥了他一眼。
“好处是，这样一来，那些暗处的探子看到这一幕，肯定又开始瞎猜了。”
离陌说着剥了粒瓜子，“有好处，当然也有点坏处，比如，那些琢磨不透的人可能会觉得你疯了。”
凌晏清：“……”
“为了你们大周，你牺牲一下啦。”离陌不以为意。
“以后，不得擅自行动。”凌晏清没有好脸色。
“知道了知道了，要按计划行事。”离陌撇撇嘴，留下一堆瓜子壳离开了。
凌晏清看着凌乱的桌子直皱眉，叫来风眠，“去提醒那废物，离陌吃零嘴儿别忘了收银子。”
风眠：“？”
这是什么奇怪的命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