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听着姑娘话里有话，有什么话，倒是痛快的说出来！”杜娘领着楼之画，走过因她的到来，而停下动作，女子们布满对她疑惑的大厅，走进了楼梯上的包间——牡丹阁。
楼之画拉着凰莫邪顿下脚步，还牡丹阁，这些名字也太俗了，抬步走进屋子里，到出乎她的意外，这房间布置简单，没有外面的胭脂俗气，到有了几分古雅典谱。
“说吧……”杜娘引着楼之画进了自己的屋，坐在桌边的木椅上，把杯子里斟满茶水，开口问询道。
楼之画到也不客气，牵着凰莫邪坐在凳子上，纤手拿起瓷质的杯子畅言道：“这红满楼不仅一点特色都看不到，在看看这些楼中姑娘的姿色，平庸的没有话说，还穿的如此花花绿绿，满脸都被胭脂盖住，不仅失了气质，连多看一眼都显得麻烦”
见杜娘瞪大双眼，闪着怒火的看着她，楼之画定下心神，继续道：“我可说的都是事实，装潢也显俗气，开始肯定会有客人上门，图个新鲜，如果长此以往，他们也就厌烦了，如果这红满楼一直维持这样的现状，毫无改进，依旧毫无特色，倒闭是必然的！！”轻珉一口杯里的茶水，磕眼，润润嗓子。
“那依姑娘之见……”杜娘埋头深思，精明的脑袋盘算着，这女子也说的在理，沉思半响，开了口。
楼之画心底早已经笑开了花，鱼儿上钩了，伸手轻捏着凰莫邪有些不安的双手，安抚着，继续道：“当然得想出有些特色的东西，当然法子我到是有，就是不知妈妈肯不肯要了！”
楼之画趁机抛出长线，悠然的坐在桌子旁，轻晃着手里的杯子，清冷的眼眸忽明忽暗，看起来是那样的高深莫测，只有凰莫邪握着的那只手，他才知道眼前的女子是如何的紧张，他抓住的手心里全部溺满了汗，实则是他在安慰着她。
凰莫邪感受到女子强忍下的焦灼，剑眉紧皱，整个心眼里满是担心，紧紧注视着早已陷入沉思的杜娘，墨色的眼眸里，呈满了讨厌，想着楼之画不久前向他投去的警告眼神，生生的憋住，不让自己开口说话。
红狐从楼之画的怀里探出脑袋，远远的狐狸眼里，亮满了警惕，全然没有前面看好戏的心情。
楼之画沉住气，知道眼前的老鸨在默默观察她，就等杜娘亲自开口，屋子里瞬间陷入了沉默，只充斥着几人一狐的呼吸声。
过去许久，杜娘停了观察楼之画的眼神，一拍腿，咬牙切齿道：“行，妈妈我就信姑娘这一次，如若姑娘失了信用，或是没那能力，到时可别怪妈妈我心狠！”
“这是自然，好像杜妈妈还未与我谈好条件，怎就自己做好主张了……”楼之画见她万变的嘴脸，心里暗道：不愧是玩老江湖的，先前是我求你，既然鱼儿已经上钩，那她不得赚上一笔，以后用钱的地方多了，正好在这里试试水。
杜娘瞧着眼前女子的脸色，淡定的开了口：“既然姑娘应承了下来，我也不会让姑娘你吃亏不是，如果真成功，我定为姑娘包一个大大的红包，这你到可以放下心去！”
“我想妈妈你也不是傻子，我也不会那么蠢，这红满楼如是在我的手里兴盛起来，我要这个数……”楼之画悠悠闪动着白皙的右手，亮出五个手指头。
杜娘一看，瞬间站了起来“姑娘怕是要狮子大开口，五千两也太多了！”望着眼前沉着着与自己谈判的女子，眼里闪过些许的欣赏，有胆量！
楼之画摇摇头“妈妈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动了动眼前的五根手指头继续道：“我可说的是五五分账”谁要你那五千两，像这种风月场所，来钱快的没有边的地方，五千两九想打发她，当她楼之画真蠢啊。
“什么！五五分成！！”杜娘这下完全不能淡定了，想的到美，不经思考，一口否定道：“这可绝对不成！”
楼之画扯着轻蔑的笑意，答案她早就猜到了，站起身对身后一直不曾开口的凰莫邪道：“呆子，走吧”
转身又对着杜娘道：“既然妈妈觉得我不值这个数，那我就告辞了，我想隔壁的“望春居”“阁中楼”什么的说不定会采纳的，祝妈妈以后生意兴隆了”楼之画毫不犹豫的拉着听话站起身的凰莫邪，抬步就往屋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