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惯了浣玉娴雅孤冷的模样,如今这副手足无措,困窘至极的模样,似乎更动他的心。
梦魇了一般,情之所动,心之荡漾,西门埔珲微微偏过脸,微微的贴着浣玉,细细喷吐出的一缕缕热息,打在浣玉的脸上。
下一秒,西门埔珲的脸上不经意的闪现出一抹得意,那是偷腥成功的猫在酒足饭饱之后,才出现的满足感。
浣玉的身子起了反应,僵硬得很了,烫得很了,仿佛烤熟的辣椒。
晚风氲氲,回荡在逶迤的深夜,飘着醉人的香甜徐徐徘徊在得逞的狮子和僵硬成了木头的小绵羊之间。
红烛煌煌,宫香袅袅,昙花幽幽,美人酡红,郎君心之荡漾。
一时间,房里安静得让浣玉的心,蹦到了嗓子眼。偷偷的瞟了瞟四周,哪里还有逸华的影子。
浣玉低咒一声,此刻她就是一介孤身,站在竹筏之上,举目四望对岸的鸟语花香近在咫尺,却没有一根可供她登岸的竹竿。
要有多抓狂,就有多抓狂。
看着浣玉一副欲哭无泪的无措模样,西门埔珲心头一热,一股暖流从小腹蔓延开,传到了四肢百骸。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