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灵一只手抓着树丫，一只脚荡在围墙的一边，而裙摆则勾在了围墙的瓦缝里，她一边拉，一边喘着气。
“咚！”莞灵揉了揉吃痛得屁股，好在围墙不高。
“帝君，天帝快派人巡查凡界了，可是雷王的屁股自己还没擦干净呢。”一个陌生的声音传到莞灵耳旁。
“嗯。我曾给雷王一个玄光符，你派人不小心烧了。收集他平日里的恶行，好留用。”这是拂沉的声音？
“我们要马上告发他么？”
“蠢材！”就听得屋内一声杯子晃响，尔后是声怒骂：“你这是在给我挖坟墓呢么？雷王手下的那些个爪牙，你不知道？我们去告发雷王，那以后我们还在不在天庭混了！”
“帝君所言甚是。”
“天帝不是要派人巡查么？你们借这次机会，顺水推舟，将雷王连根拔起。记住要不动声色！再去查查雷王手头有多少香火？”
记忆里，拂沉说话从来都是温声细语的，怎么如今却是这番的阴险冷冽。
声音有些断断续续了，莞灵心里一急，挪了挪身子，想听得更清晰些。
“哐！”听得瓦落，莞灵闭眼低咒了声。
“谁？”屋外传来一声大喝。紧接着便是一个书童模样的人跑出来了，身后是拂沉，脸上一瞬的冷冽，是她从未见过的。
“那个，便爬上来赏月来着。没打扰你们吧……”莞灵努力挤出一个风华绝代的笑容，颇魅惑的朝他们眨眨眼，然后很是优雅的朝他们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