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惊恐地摇头，哭求道：“不要……不要……”
忽然，她爬出去，可是他很快就拽住她的头发，“按住她！”
两个男人过来按住她，扒下她的衣服。
漫漫看着她被扒光，看着她死里挣扎的模样，小拳头攥得紧紧的。
“住手！”漫漫喝道，“你们几个大男人，这么羞辱一个女孩，脸不疼吗？”
“哟，这妞为人强出头。”霍政东似乎对她产生一点兴趣，“这是乐趣，你不懂的。”
秦磊住手，暂时没有动作，“既然这妞喜欢强出头，就让她尝尝强出头的滋味。”
陈瑶倒在地上剧烈地喘气。
那个凌总依然在黑暗里做自己的事，好像周遭的事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白酒和这东西，你选哪个？”霍政东饶有兴致地问。
“我都不选！”漫漫克制着心底的惧怕。
“都不选吗？”他走到她旁边，猛地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
疼死了，她感觉头皮快被他扯下来了。
他的面上腾起邪狂的冷笑，“我替你选，到那边伺候老子，老子看看你这身骨头有多硬。”
漫漫知道他说的“伺候”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当场把她上了吗？
而且是各种匪夷所思的奇葩花样折磨、玩弄她。
她心慌意乱，咬牙道：“你没有资格。”
“贱人，你说什么？”
“凌总才有资格。”
“我没有资格？”霍政东暴怒，重重地拍她的脸颊。
“霍少今夜请的贵客不是凌总吗？最扫兴的是凌总，他最有资格。”漫漫惊怕得全身发颤。
“好像……说得有几分道理。”他看向那边的西装男人，“凌总，你有资格，你来。”
凌总放下手机看过来，忽然眉宇微皱，“开灯。”
虽然重金属音乐太吵，但那软软糯糯的声音，他听得一清二楚。
跟记忆深处三年多前的罗马小姐的声音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