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之前的经验，楚涵雅很清楚他下一步要干嘛，她死死地抵住车门，瞪着他：“放开我！你应该去找你的女朋友！”
女，朋，友？
凌逸扬如坠雾里。
楚涵雅还在充满怨恨的盯着他，眸子里的光锐利得跟小刀似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你已经死了一千遍了。
此刻，凌逸扬就有这种感觉。
周围围观的人已经很多了。更甚者，已经在旁指指点点，加以低声评论。
凌逸扬实在是不像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她闹脾气。
他只好耐着性子，走过去，抱着她的肩，低声吼道：“别闹了，先离开这，有什么事情，我们一会再说。”
楚涵雅瞪着他不说话，然后眸子里忽然染上了几丝雾气。
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落了下来。
凌逸扬整个人完全懵了。
他忽然觉得内心有些慌乱，没来由地莫名感到难受。
楚涵雅感到自己眼睛里面涩涩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她觉得很丢脸，腾出一只手，恶狠狠地擦了一下泪水，强忍着悲愤，严肃地问他：“你是不是跟慕灵还没分手？”
这种完全没有道理的提问，凌逸扬倍感讶异，可是楚涵雅的目光很是认真执着，他也只好以十分认真的态度回答：“我们五年前就分手了，再也没联系过，而且，她已经嫁人了。”
心头重物落地，楚涵雅感觉自己的呼吸又慢慢顺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