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沫沉吟一下，摇头，又问，“我不确定，你是因为爱我，还是因为小练一。”。
因为不确定。
所以他在说出那句话后，她会第一意识中一下子被怒气胀满。
抬头，眸色灰暗，暗淡的一点光泽都没有。
“你总是让我觉得可望而不可及，我喜欢真实，你却那么虚幻，五年前，我一直在追逐，现在，我却习惯了被动跟真实，魏琛，你对我来说，就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渴望的太久，就会疲乏。
魏琛的心沉了一下，冷怒的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昨晚不是都说清楚了吗，她明明就那么想要他，却一次次将他推开，现在也是这样，练沫，你到底几个意思！
练沫有些痛苦的摇头，她什么意思都没有，她只想要知道，她对于魏琛来说，是一个想要携手度完一生的女人，还是仅仅是他孩子的母亲。
就这么简单，而已。
魏琛冷眼瞧着她许久，疲惫的捏捏鼻梁，半响吸一口气，“我要连夜去一趟法国，我们两都冷静一下，练沫，趁着这段时间，你好好考虑一下我对你的感情，到底是我太虚幻，还是你太怯弱。”。
顿了顿，有些失望的看着她，“我以为昨晚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没想到你依旧不相信我。”。
然后在沫沫仲怔的一瞬间抱住她，“我希望在我回来之前你能想明白，沫沫，以前是你抓着我不放手，现在换我来守着你。”。
然后松手，转身离开。
在他松手的那一刹那，无尽的恐慌跟空虚接踵而至，练沫呆呆的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想念跟疯了似的将她缠绕。
她渴望魏琛，想要魏琛。
这种感觉，比之五年前分毫未减，反而深入骨髓。